燕云微微咬唇，最后，似是下定了决计，沉沉吐出一口气，道：“是，奴婢不敢坦白！温氏与王氏两人恐怕荣妃与宣城长公主不会善罢甘休。以是，以是温氏发起王氏出面向宣城长公主告密。将这前前后后的事儿都推到了端敏皇后的身上。荣妃深恨端敏皇后害了贞穆公主，本来是想公开里搀扶王氏入东宫。只可惜王氏终究没能当选，荣妃便是将目光转到了温氏的身上。”
燕云不敢看她，“娘娘入宫以后，嘉妃因着娘娘您长得与永安郡主相像。以是，动了心机，想让宫正司的人去给娘娘您验身。以后将娘娘您从堆秀山上推下去，往娘娘您的药中下东西的也是嘉妃。娘娘被册封入宫后，那蛇祸的事儿也是嘉妃威胁楚嫔所为。嘉妃还让王氏去教唆太后，让太后因为雍王之死而讨厌娘娘您。只是王氏最后被太后嫌弃，再不让入宫了。嘉妃教唆宛良媛寻出来柳榆与小灵子，并在寿康殿指证娘娘您。另有，嘉妃冒充了娘娘您去了宛良媛的寓所。”
燕云所说的这些，还仅仅是上元三年的事儿罢了。云千雪手心微微吃痛，忍不住笑起来，“嘉妃，可真有本领呐！”
燕云定定的点头，“没有，底子没有旁人教唆。娘娘或许觉着嘉妃看起来放肆笨拙，实际上，这些只是嘉妃做给旁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