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定昭仪便是在一早去了云千雪的宫中向她问安,一并为之前在乾清宫推倒她的事儿而请罪。
沈青黛瞧着她这副神情,对劲的一笑,道:“是元妃叮咛我在你的百濯香里下了东西,那东西还是元妃身边的李香薷亲手调制的。”沈青黛语顿,不由扬了扬眉,反问冯岚道:“你可记得,你小产以后,李香薷曾向你要过百濯香。”
沈青黛一惊,不成想被冯岚瞧得如许清楚。
冯岚只道:“勾惹民气是你最善于的,我与你已无话可说。总归到了你死我活的境地。沈青黛,我不会去害你。只等着你坐不住的时候,反手一击。到时候袁婉仪的了局,便也是你本身的了局!”冯岚话罢,回身愤然拜别。
冯岚静了埋头神,愀然怒道:“你才是教唆我与袁婉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人。你一贯巧舌如簧,现在又敢来诟病元妃,你可敢与我到储元宫对证?”
云千雪微微牵动唇角,侧首缓缓与绿竹道:“绿竹,你奉告给裴小主,袁婉仪是因为甚么死的。”云千雪说着松了裴似棠的手。
沈青黛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道:“那象房的事儿都是袁婉仪本身安排的,与我们半点儿干系都没有。方才也已包办理清楚,毫不会出甚么岔子。再者,现在冯岚心中对元妃有了一层疑影,狐疑生暗鬼。她若穷究,袁婉仪的死她也脱不开干系。以是这件事儿会就此作罢,今后……”沈青黛话至此出,忍不住叹道:“李香薷,我得先撤除李香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