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雪听得谢明昭将佛、道两处连着说,心中便不由纳罕奇特。忍不住问道:“年初那阵子,便传闻贵妃成日往钦安殿去念佛,怎的现在还日日去吗?”
姜子君模糊觉着太后如许说,是想保着柳依依一条命,内心自是纳罕,却也不深问,只道:“元妃方才已让香薷极力救治,性命是无碍的,只是……”姜子君想起临行前,柳依依那张皮开肉绽的脸庞,有些说不下去。
谢明昭笑靥深深,道:“六宫高低盼着元妃能得着那份高贵的人多,只是贵妃也不容小觑。只是瞧着你二人,一个淡然处之,一个成日吃斋念佛,参禅悟道。旁人,倒有些皇上不急寺人急的意义了。”
且说宫中安稳了大半月,进了十月的第一日,舒妃竟可贵来了长乐宫。云千雪揣摩着,她此番前来必是为了四皇子的事儿,倒也不让人推了她,立时请了进门。
“去,再这般日复一日,只怕便要坐化升仙了。”谢明昭嗤的一笑,别有深意的说道:“胡涂的人,只怕还觉得是有甚么了不得的原因。毕竟这钦安殿与透明殿内,偶尔会有僧、道来做法。”
云千雪听得谢明昭将佛、道两处连着说,心中便不由纳罕奇特。忍不住问道:“年初那阵子,便传闻贵妃成日往钦安殿去念佛,怎的现在还日日去吗?”
如此,苏卓逸与顾临甫等亲信军队便先行开赴回京。
霍延泓微微垂首,纤细的胡渣摩挲着云千雪的额头,非常欢乐的吻了吻她,道:“顾临甫与苏卓逸一鼓作气,打的柔然高挂免战牌,现在只要媾和这一个前程了。”
云千雪闻言,旋即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喜道:“是丧事儿,这一丈打了近两年,若能化兵戈为财宝,也是两国臣民的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