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接着道:“史常在与钱选侍皆是入宫才五六日,且都无宠,史常在如何便能教唆钱选侍的宫人诬告本身的主子呢?”
陈容华温馨的脸上暴露一丝少女般的娇羞,声音如细雨般柔绵,轻声道:“能入宫与诸位姐妹一同奉侍皇上,是臣妾莫大的幸运,姐妹们福分深远,想必不日便会奉养皇上。”
翌日晨起,听闻皇上昨日招了陈容华侍寝,如此也在世人料想当中,毕竟陈容华家世显赫,在此届秀女中又封了最高的位分,自是得皇上看重,天然拔得头筹。
我道:“我本日冷眼看着,这届妃嫔,怕是十有八九都不是甚么循分的主,过些日子恩宠清楚,看出谁受宠谁不受宠,便该闹起来了。”
玉缘道:“史常在与钱选侍怕是因昨日之事结下了梁子,方才史常在嚷着丢了家传的玉快意,说是早间请钱选侍吃茶赔罪,又给她看了家中家传的玉快意,钱选侍走后,那玉快意便不见了,直闹的皇后与惠妃都去了。”
再看尤朱紫,姿色是这届妃嫔中的佼佼者,自有得宠的本钱,然却因家世不及陈容华,故而入宫的位分与宠幸,皆屈居陈容华以后,看似含笑的眸中,倒是火光四射。
我侧目嗔道:“我入宫时,姐姐还那般与世无争,现在却如何倒计算起来了?”
我笑道:“钱选侍再不济也是宫嫔了,岂会做出这等没颜面之事,不过是史常在的把戏罢了。”
玉缘道:“是,娘娘怀着身孕,便无需多想了。周太医前些日子还道娘娘脉象有些衰弱,还是多做歇息为好。”
玉缘问道:“皇后娘娘如何措置了?”
皇后抿嘴笑道:“mm如此谦善,想必皇上也喜好mm,mm定要经心奉侍皇上,早日为皇上诞下子嗣。”
午后,方歇起午觉,玉缘出去奉侍我起家时道:“可贵我们昭阳宫平静些,方才姝尧宫那边喧闹的很。”
我道:“毕竟她们都入宫光阴不久,我也不甚体味她们的操行动人,只是此事我有五六分是不信的,史常在可不像会主意向钱选侍赔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