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中的双手已然紧握成拳,尽力不让恨意浮之大要,我暴露一丝恰到好处的浅笑,点头道:“此事是臣妾粗心了,佩祥一贯诚恳,未曾想竟是心比天高,幸亏皇上已将之措置,也算是给臣妾一个交代了。”
最末端坐着的袁承诺小声嘟囔道:“臣妾到现在都未曾侍寝,如果被一个主子抢了先,倒不如一抹白布体味此生算了。”
这时,下方坐着的初入宫时被封为小仪的蒋氏,现在已侍寝晋位的蒋嫔摆布看了看,有些鄙夷道:“我们这些经得皇上亲招入宫的姐妹们另有几位尚未侍寝,倒是这起子主子眼高于顶,想以卑贱之身与我们平起平坐么?”
惠妃笑道:“恩宠这件事,谁又能料得准,又有何迟早之分,当年夫人最早奉侍皇上,可现在还是得皇上爱重,臣妾们但是如何都恋慕不来的。”
座下的懿元夫人漫不经心道:“昭贵嫔恩宠厚重,连着昭阳宫的宫人也是贼心铁胆,竟敢暗害本身的主子,昭贵嫔只顾着阿谀皇上,却对底下的人疏于管束,可不是自食恶果么?”
又闲话一番,皇后才遣世人散了。
我微微点头道:“多谢皇后娘娘体贴,幸亏周太医发明的早,臣妾并未有大碍。”
翌日,我还是去了凤鸾宫。
这时,下方的尤小仪神情体贴的看了看我,忽而道:“皇后娘娘说的是,只是我们的恩宠事小,臣妾觉得,眼下要紧的,还是昭贵嫔娘娘的身孕,臣妾畴前听家中白叟提及过,有孕之人亲身誊写送子经,拿到佛前用心朗读,可保佑孩子安然出世,无病无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