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缘安抚道:“娘娘放心,现在我们到处谨慎,近身之事皆是可靠之人在做,旁人想必不会再有害娘娘的机遇。”
玉缘并未多言,只扶着我起家,朝书房的方向去了。
周正稍想了一下,答道:“据微臣所知,如果只留几日香,只需用扑灭的香料熏一阵便可,但如果要香气悠长不散,怕是要在珊瑚打磨时做文章了,详细如何做,恕微臣见地陋劣…”
我笑着道:“尚宫局掌着六司,甚么好东西没有,一串类似的红珊瑚手钏,应当不是甚么题目。”
玉缘笑着道:“本来那掌事传闻这是惠妃赐给如汐小主的,也只当是奇怪的东西,可细心闻了珊瑚的香味,奴婢瞧着她的神采便不太都雅了,却也并未说破,奴婢又乘机讨了串类似的手钏,那掌事支吾了好久,只道并无这带着香味的珊瑚,奴婢便说是娘娘见这珊瑚成色极好,也想要一串来戴,她这才为奴婢寻来了一串极其类似的。”
过了好久,玉缘才从尚宫局返来了。
我笑着道:“本宫的身子保养到本日,全仰仗周太医的功绩,辛苦你了。”
说着,玉缘从怀中取出了两个小盒,一串是有着香味的,一串只是浅显的,质地成色几近不异。
玉缘道:“娘娘这说的甚么话,只要娘娘与孩子安然,奴婢们便是做再多,内心也欢畅。”
容瑾一听,皱眉道:“奴婢不懂娘娘的意义,那手钏明显…”
玉缘道:“老是要些光阴的,如汐小主赋性纯良,岂是两时三刻便能一眼看破旁人的诡计。”
我将本来如汐的那串放到容瑾手上,道:“将它收好了,总有一日会用到的。”
我不觉得然道:“不必奉告,我自有体例让它有了香气,你可忘了,亦颜姐姐但是调香的妙手,要想调制类似的香味,应当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