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琰握了我的手安抚道:“华帝待你如何,朕晓得,朕仍旧感念他能将你送到朕身边,前朝的事,你不必自责,安邦固国事男儿的职责,怎能依托女人来做。”
我不由笑嗔道:“臣妾心中有无皇上,莫非皇上不知么?莫非要臣妾不时挂在嘴上,日日向皇上透露情意,才是心中有皇上吗?”
承琰放开了我,无法道:“你鲜有妒忌的时候,俄然如此,朕可当真怕了你,朕自下朝后便在书房批奏折,那里都未去,宁儿可莫要再冤枉朕了。”
承琰随便的坐在我身边,道:“见到宁儿,这表情天然不会差,朕肚子都在叫了,还不快些传膳。”
虽打趣了一阵,但是用膳时,我仍旧觉出了他有些许心不在焉,眉宇间有些愁色,仿佛有甚么苦衷。
我又重新坐下,低头道:“谢皇上不怪之恩,臣妾一介妇人,不过是随口说说,皇上不活力便好。”
承琰忙用手扶住了我,“无妨,现在天下尚未一统,身处乱世,另有何不成议的,此后在朕面前,你想出甚么,尽管说便是。”
我微叹道:“论起贤浑家,臣妾自是不敢当,臣妾不肯看到皇上烦心,只是华国势弱,自保难求,只怕也是不肯出兵招祸的…”
孙长胜与玉缘见状忍不住掩嘴偷笑。
我感念叨:“皇上顾恤百姓甘苦,乃百姓的福分。”
我道:“若不是臣妾上午自亦颜姐姐那边回昭阳宫的路上偶遇了尤小仪,臣妾又如何能晓得尤小仪待皇上这般故意呢。”
承琰淡淡道:“前朝虽有谏议大臣,可后宫朕仍需宁儿这般的贤浑家,且方才宁儿阐发的,也不无事理。”
走到我跟前,承琰笑盈盈的道:“这几日朕常常来了,你都在誊写,再写几日,怕是今届的状元都要被你夺了去。”
说着,作势便要吻了上来,我见状忙躲开来,看了眼站在旁侧奉侍的玉缘与孙长胜,脸瞬时烫了起来,嗔道:“皇上有参汤补身,果然不一样了,都不嫌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