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琰指着散落在地的饭菜,凉声道:“昭阳宫日日吃的是这些变了质的饭菜,连烧水的银碳都领不到,莫非这宫中已是你一手遮天,竟敢如此欺上瞒下,怠慢主子?”
惠妃闻言道:“皇上,沈mm身子不适,需静养才是,此事不如交由臣妾,臣妾必会查明,给沈mm一个说法。”
冯全哭丧着脸道:“娘娘,昭妃开罪那日,您亲身招了主子,这永信宫与外务府的宫人都可作证啊,主子可未曾瞎扯。”
冯全浑身一颤,赶紧扣头道:“皇上,这…这是主子的渎职…主子确切不知啊…”
入殿后,二人仓猝跪地问安。
承琰痛斥道:“甚么朱紫小主,连昭妃都不识了么?”
“皇上,臣妾不知冯全为何要诬告臣妾,臣妾与昭妃交好,怎会如此待她,求皇上明察。”
承琰面色愈发丢脸,深思不语。
承琰看了惠妃一眼,毕竟面色缓了很多,道:“你先起家吧。”
那寺人谨慎翼翼的答复道:“回皇上,每日膳房里的公公装好,主子直接去拿,再送到昭阳宫来。”
承琰闻言嘲笑:“若无你授意,底下的主子如何敢私行做主,畴前宫中有妃嫔开罪禁足,你便是如此,觉得朕全然不知么?”
承琰冷冷道:“孙长胜,去将统统过手之人全数传来。”
冯全哭着脸道:“皇上,此事主子也不知,主子虽给昭阳宫送的吃食差了些,可从未关键昭妃娘娘啊。主子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做这类杀头之事啊。”
承琰冷声道:“昭妃方才吃了外务府送来的饭菜,便身重雷公藤之毒,对此你又作何解释?”
惠妃闻言神采一变,赶紧跪隧道:“皇上,臣妾冤枉,臣妾从未说过如许的话啊。”说罢转头看向冯全,狠狠道:“你受何人教唆?对昭妃倒霉,又诬告本宫,是谁?”
冯全一惊,连连扣头道:“皇上息怒,是主子该死,让昭妃娘娘刻苦了,那些个该死的主子,竟敢私行违背主子的号令,擅自怠慢娘娘,主子下去后必然严惩,还请娘娘、皇上饶了主子此次。”
那小寺人不敢昂首,严峻道:“是…是主子…”
冯全一听,吓的身子一软,带着哭腔道:“皇上…主子冤枉啊,是惠妃娘娘叮咛主子,说昭阳宫犯了大罪,不准对昭阳宫好,主子也是受命行事,不敢不从啊…”
承琰忙上前轻抚着我的后背,为我顺气。
惠妃忙谢恩道:“谢过皇上。”
冯全镇静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承琰又看向冯全,沉声道:“饭菜中有毒一事,你又作何解释?”
惠妃被承琰看的有些发怵,仓猝解释道:“皇上,臣妾是甚么样的人,皇上莫非不体味吗?臣妾怎会去害昭妃,畴前昭妃便频频遭人毒害,此次失势,她们一定不会乘机下毒侵犯,皇上明察啊。”
承琰面色阴沉的仿佛要结出冰来,怒道:“朕一贯感觉你温婉贤淑,办事公道,才将协理六宫的权力交给你,与华仪宫平分秋色,却未曾想到你竟如此狠心。”
承琰眉头舒展,目光落到惠妃身上。
冯全神采紧绷起来,仓猝道:“皇上,主子不知产生了何事啊。”
惠妃神采一滞,随即强笑道:“皇上如此在乎沈mm,是mm的福分。”
承琰淡淡道:“不必,此事,朕要亲身查,”
承琰有些不耐道:“你不肯说实话,朕也不肯再与你多言,今后你便去御膳房当职吧。”
我抓着锦被的手紧了紧,此次我在禁足当中想出此计,却未曾布局诬告惠妃,即便膳房的来了,怕是也问不出甚么,会否伤及惠妃,便全然看承琰的措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