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几个黑衣人敏捷的到了床榻前,对着床榻就是一顿乱砍,趁着他们的重视力在床榻上,我心一横,拉着玉缘向外跑去,黑衣人听到声响,回身提刀追来。
黑衣人手中的刀泛着刺目标光晃过我的眼睛,顷刻间我来不及多想,本能的扑身将玉缘护在身下,一刹时背部传来锋利的疼痛,我不由倒吸一口寒气,紧紧的抱着玉缘。
玉缘焦心的看着我,不由哭出声来,“若您方才没有护着奴婢,也不会受伤,奴婢贱命一条,丢了便也丢了,可若主子有何闪失,奴婢该如何与皇上交代…”
听到如许体贴的话语,我鼻尖一阵酸涩,“父皇,您怨我么?”
午后,听闻父皇密召祁谨议事,谈了好久,无人晓得他们谈了甚么。
看着父皇两鬓斑白,几日里仿佛衰老了很多,心竟然疼了起来,他始终还是我的父亲,即便我因母妃而恨他,但是我永久没法窜改的,是身材里流淌着他的血液…
“主子…”打斗声中混着容瑾的惊呼声,只见容瑾满面惶恐的朝我跑来,触碰到我背后的血迹,惊的声音已带了些颤抖,“主子,你受伤了…”
我紧蹙着眉头,悄悄摇点头,表示她没事。
我的嘴唇已然干涩不已,声音也衰弱了一些,“我这不是好好的么,甚么命贱命贵,不准再说胡话。”
祁谨将刀抵在一个黑衣人的脖子上,沉声道:“是谁派你们来的?说。”
方经历了存亡,惊魂甫定,我忍着疼痛,强挤出一丝浅笑,点头道:“我无妨,你不必担忧。”
祁谨将手中的长剑支出剑鞘当中,半跪在地,“娘娘可还好?”
我与玉缘一惊,死死的捂着嘴,不敢收回一点声音,从未有过的惊骇让我止不住颤抖。
祁谨与李潮长年交战,武技出群,很快便将黑衣人礼服。
祁谨也发明了我的伤口,忙叮咛部下速去请郎中来此。
玉缘吓的收回一声惊呼,我拉着玉缘死命的往祁谨他们所住的方向跑着,许是因为过分惊骇,玉缘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在地。
见情势安然,玉缘与容瑾忙谨慎翼翼的扶住我,玉缘看着我哽咽道:“主子,你如何样了?”
“主子…”玉缘带着哭腔的喊声传来。
本来想要决然分开,却毕竟是心软了下来,微微张了张嘴,踌躇了一瞬,终是开口道:“父皇保重…”
父皇的笑容中多了几分苦涩,“是朕负了你的母妃,也没有保护好华国,你并未做错。”
这时,玉缘发明了我背后的伤口,惊呼道:“主子…”
在途中驰驱了两日,眼看已到了云国边疆,再有一日,便可到都城,分开多日,此时竟是如此思念承琰,恨不得顿时便见到他。
翌日,便是我离宫的日子,父皇虽未曾给我明白的答复,然我却明白,这统统势在必得。
玉缘见状忙将手臂移开,谨慎的将我扶起。
目睹黑衣人便要追上来,玉缘焦心的甩开我的手,喊道:“主子,你快走,快走。”
父皇闻言微微一怔,眼中闪动着非常的光芒,眼角的皱纹跟着笑容愈发深了起来,“你也要保重,好生照顾本身。”
几个黑衣人见逃脱有望,甚么都不肯说,竟齐齐咬舌自荆
玉缘扶着我的手臂偶然触碰到了我背后的伤口,我疼的眉头紧蹙。
“玉缘。”我死死的拉着玉缘的手不松开,却见玉缘神采痛苦,明显是崴到了脚。
我忍住将近夺眶而出的眼泪,朝着父皇行了一礼,“父皇是明君,华国的百姓,都会感念父皇的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