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吃紧朝湖边跑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认识逐步复苏,展开沉重的双眼,面前的气象有些恍惚。待得渐渐清楚以后,玉缘与容瑾焦心的面庞呈现在面前。
承琰又叮嘱了我好生歇息,坐了一会儿便分开了。
我在沉寂空旷的宫道上大声喊着母妃,反响一遍遍的传入我的耳中,仿佛远方谁在呼喊着我。
“母妃…”
我无助的伸脱手,哭着朝母妃喊道:“母妃,母妃…你不要走,不要丢下宁儿…宁儿不想待在这里…宁儿不要去云国…求求你不要走…不要……”
“母妃。”我一喜,正要飞奔到母妃的怀中,面前却俄然一片乌黑。
承琰闻谈笑着道:“朕之前待你很不好吗?”
我涩然一笑,道:“不管臣妾出身如何,臣妾毕竟只是一个浅显女子,自古女子出嫁从夫,在臣妾内心,皇上只要一个身份,便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独一的家人,独一能够拜托之人。”
时候一点一点畴昔,直到我将近堵塞,才将水草解开。
太后听闻祁泽出事,大怒不已,待得祁泽醒后,以服侍祁泽渎职之罪预将当日那两名宫人杖毙,后因祁泽讨情,免了那二人极刑,改成杖责五十。
我仓猝环顾四周,四周一个宫人都没有,远远有一队巡查的侍卫,但是等他们赶来这里,怕是祁泽已经没命了。我虽懂些水性,却不精通。此时祁泽已停止了扑腾,开端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