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惠妃的贴身宫女若竹看了懿元夫人一眼,冲着承琰跪下道:“皇上,我家娘娘本日挡在黎婕妤身下,受了伤,因为怕皇上担忧,以是不准奴婢们传太医来看。奴婢才为娘娘上了药,娘娘听闻婕妤小主有事,又吃紧赶来…”
承琰点点头道:“一会儿让许太医瞧瞧,总该让太医看过才放心。”
“永宁宫…”承琰面色更加丢脸,沉着脸看向孙长胜,问道:“永宁宫现在住着何人?”
惠妃欣喜的笑了笑道:“只是一些皮外伤罢了,不碍事的,养几天就好。”
只见黎婕妤正躺在床榻上,面色惨白,连着常日红润的嘴唇现在都是惨白不已,鬓间的发丝被汗水浸湿,混乱的贴在两鬓。双眼紧闭,秀眉因疼痛而紧蹙,不时收回痛苦的嗟叹。
见黎婕妤并无大碍,世人悬着的心才放下。
承琰因忧心黎婕妤,现在并未多言,只神采淡淡的应了一声。
殿中有燃烧艾草的味道,我的心也不由紧揪起来,艾草乃保胎之物,有孕之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熏艾,可见黎婕妤的环境有多严峻。
黎婕妤的贴身宫女此时眼眶还红着,闻言忙道:“回惠妃娘娘的话,小主本日在永宁宫四周几乎滑倒,幸而惠妃娘娘及时相救,返来后便感觉腹中不适,小主觉得是受了惊吓而至,便没有传太医来看,未曾想厥后竟见了红…”
这时惠妃面色有些踌躇的看了看承琰,道:“回皇上,臣妾今早归去后又派了宫人到黎mm滑倒的处所细心检察一番,竟发明了这些东西。”
承琰神采微微动容,体贴的道:“严峻吗?为何不让太医来看?”
到了外殿,在坐上坐定后,承琰扫了殿中诸人一眼,沉声道:“本日之事,是不测么?”
承琰见状,问道:“如何了?”
懿元夫人看着惠妃,不冷不热的道:“惠妃现在更加娇气了,才跪了这么一小会儿身子便不舒畅么?”
惠妃和顺的点头道:“是,多谢皇上体贴。”
承琰瞟了一眼,问道:“这是何物?”
我跟从承琰赶到紫鸣宫,在宫外见到了仓促赶来的惠妃,三人一道进了揽月阁。
“懿元夫人吉利。”我与惠妃忙屈膝见礼。
懿元夫人看了看床榻上的黎婕妤,担忧道:“不知黎mm如何样了?”
承琰见状眼底痛意更甚,轻声安抚道:“别怕,有朕在,孩子必然会没事。”
复而冲承琰行了一礼:“臣妾见过皇上。”
我心中了然,定然是那水晶石,惠妃派去的宫人公然也发明了这些东西。
闻言殿内世人皆是松了口气,但是我心中却有些迷惑,如果因本日几乎滑倒而动了胎气,为何当时没事,此时却见了红。
懿元夫人松了口气,抚着心口道:“黎mm怀着身孕本就辛苦,现在还要遭如许的罪…本日晨早黎mm来华仪宫存候时还好好的,怎的俄然便成了如许?”
懿元夫人看了惠妃一眼,道:“黎婕妤怀着身孕,万事都该多留些心,本日滑倒,虽有惠妃你护着,却也不该粗心,惠妃怎的不及时向本宫与皇上禀报,私即将事情压了下来呢?如果早些传太医来看,想必不会像现在这般严峻了。”
惠妃勉强暴露一丝笑意,点头道:“臣妾没事。”
身后的宫人忙谨慎翼翼的扶她起家。
承琰道:“太医已用了药,并未大碍。”
揽月阁内,许太医正在诊视。
不一会儿,宫人将熬好的止痛药端了出去,谨慎翼翼的喂黎婕妤喝下,但是药石不能瞬时便起感化,又过了一会儿,黎婕妤的面色才稍稍有了些和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