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真的有些累了,头微微有些沉痛,问了容瑾,才知此时竟已经是辰时了,我竟睡了如许久。幸亏承琰已下旨让我在宫中安息,不然又该落人话柄了。
听完玉缘的报告,我心下已是一片冷然。如此说来,我便是这宫中位份最低的了,任何人皆位于我之上。承琰,你便是这般防我吗?亦或是以此来摧辱华国?
这时玉缘从殿外出去,看到我的打扮,眼中微微闪些许惊奇,不过一闪而过,随即浮上笑意,冲我欠了欠身子,问道:“奴婢已将早膳备好,小主是否现在要传?”
我点点头,道:“既备好了,便传吧。”
但是,如此也一定是件好事,我的到来本就已在宫中激起千层浪,若再封得高位,不免遭人嫉恨。现在不过是受些热诚与讽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