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刹时红了脸,嘴角却不由微微扬起,心中一片暖意。
承琰笑道:“天然该赏,你二人克日为购置家宴事件实在劳累,朕自不会忘了。”
长公主笑着接口道:“儿臣虽在宫外,却也未曾见过这般风趣的杂耍,懿元夫人与惠妃心机确切奇妙,想出如许的新意,这除夕过的倒是一点不感觉有趣。”
先由承琰举杯与世人同饮一杯,而后又敬太后一杯。
本日虽是除夕,我却不肯打扮的过于明艳,选了身中规中矩的湖蓝色宫装,挽了随云髻,髻上稍许装点了几只珠花,又插上了承琰之前犒赏的金簪,既不惹眼,也不失该有的礼数。
开席前,太后将长公主招畴昔说话,握着长公主的手不时说谈笑笑,眼神中充满了宠溺。长公主虽仍在都城,并未远嫁,但是毕竟已为人妇,不便不时入宫,没法像畴前那般守在太后膝下承欢,一年来自是见不了几次,现在得见,天然欢乐的紧。
待太后笑盈盈喝下承琰的敬酒,几位王爷与王妃也连续举杯向承琰与太后敬酒。
一时候杯觥交杂,好不热烈。
说着拍了拍掌,忽而从殿别传来了一阵轻巧的铃铛声,只见两位年约三十不足的男人从殿外走了出去,手中牵着几根绳索,此中一人手中绳索的另一端竟是几只毛色纯白的小狗,那小狗身上竟穿戴红色的衣服,看起来既敬爱又风趣。而另一人手中牵着的是两只穿戴红色马甲的猴子。
一会儿,两只本来坐在地上的猴子行动非常敏捷的跑到小狗身后,在绳索落地时与小狗一同跳起,绳索每一次落地都顺利的被小狗与猴子跳过。
我点头道:“长公主谬赞了,臣妾愧不敢当。”
停止到一半时,一波舞女演出罢退下,太后看着懿元夫人与惠妃笑着问道:“这些日子你们二人筹办晚宴之究竟在辛苦,不知本年可有甚么新意?也好让哀家这老婆子开开眼。”
只见此中一人吹了声口哨,几只小狗汪汪叫了几声,竟将前爪离地,如人普通直立起来,在殿内不时的绕圈行走。
太前面上一向带着笑意,仿佛意犹未尽,对懿元夫人与惠妃道:“哀家晓得你们向来聪慧,未曾想到竟是这般希奇的节目,当真是另哀家大开眼界。”
我听闻她提及到我,不由转头看向她,见其笑着望着我,不时把玩动手指上的翡翠戒指。
太后听罢兴趣颇高,问道:“哦?如此一说哀家倒是有些猎奇了,究竟是甚么节目?”
长公主点头道:“婉仪不必多礼,早听闻宇平公主貌比西施,德行俱佳,本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承琰见状亦笑着道:“如果太后不欢畅,朕亦会罚你。”
宫人鱼贯而入,为主子们摆上经心而制的菜肴。
惠妃笑着道:“太后莫急,下一个便是了。”
走了几圈后,那人又是一声口哨,小狗将前爪着地,坐在地上等候仆人的号令,只见另一人从怀中拿出一根红色的绳索,二人各签一头,又吹了一声口哨,二人开端转脱手中的绳索,绳索一圈一圈在空中构成弧度,几只小狗摇摆这尾巴跑在绳索下,在绳索即将落地时齐齐跳起来,使得绳索不间断的在空中画圈,一遍一遍的反复着这个行动。
又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候,统统皆已安排安妥,懿元夫人与惠妃也已入坐,晚宴便正式开端了。
二人谢恩后退出了大殿。
世人回过神来,也跟着承琰鼓掌道好。
几位王爷皆入宫赴宴,静臻长公主亦与驸马一同入宫,本日初度相见,长公主随了太后,虽已过豆蔻韶华,却仍旧绰约多姿,貌美如此。而驸马李延乃惠妃长兄,镇国公宗子。其眉眼间与惠妃非常类似,漂亮矗立,与长公主倒是极其相配,二人郎才女貌,琴瑟调和,连不经意间的眼神都柔情似水,不成不让旁人恋慕。作为女子,能嫁与这般夫君,怕是此生都无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