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会儿,太后才在承琰的伴随下从侧殿出来。
我看着远处宫殿顶飞起的檐角顶端那片片未消的残雪,幽幽道:“此人选在除夕家宴脱手,不成谓不聪明,昨日家宴几位王爷与王妃也进了宫,又有从宫外请来的舞姬与杂耍之人,人鱼稠浊,且又赶在年关,即便出了如许的事,却也不能荒废了祖宗留下的礼法,一来二去,不免让人钻了空子。”
我看着她因方才跑得急而有些发红的脸颊,笑着道:“你放心,我没事,玉缘身上的毒也已解了,此时已回了景宜轩歇息了。”
我苦笑道:“此时除了等,怕是也没有其他体例了。”
我闻言忙正了正身子,见承琰此时也望着我,眼中尽是疼惜,我心中一暖,点头答道:“多谢太后体贴,臣妾昨日惦记取玉缘的伤势,只睡了一会儿,不过并无大碍。”
因着是新年的头一次存候,故而较为昌大,众妃嫔起家行了三跪九叩之礼,又接管了太后的训话,才起家在各自座上坐定。
懿元夫人正低头冷静的喝茶,此时悄悄将茶盏放在小桌上,看着我道:“昨日晚宴本是本宫与惠妃共同筹办,却出了如许的事,实在是我二人的忽视,此事本宫必然会查明,还请mm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