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缘道:“许是荣嫔刚甍,甍逝前又成心谗谄小主,小主心中不免别扭。”
玉缘道:“容瑾一早便带着宫人去外务府领夏季的衣裳,想必快返来了。”
揉了揉有些沉重的太阳穴,我由着玉缘扶起我,进了内殿。
我一惊,仓猝坐起,“如汐?如汐性子纯真,向来甚少与人反目,怎会获咎安淑仪?因为何事?”
荣氏站在我的床榻前,鲜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我,凄声道:“与我而言,你们有有何不同?我要你们十足为我偿命…”
荣氏缓缓靠近,呵呵的笑道:“姐姐好胡涂,你若没有害我,我怎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早膳本无胃口,却又因要喝药而不得不进了一些。
提及承琰的用心,我不由心中一暖,神采微微泛红,嗔道:“就你话多,还不快将药拿来。”
顿时只觉天旋地转,只听到本身惊骇的喊声划破沉寂的夜…
我点了点,连着两日未睡好,头有些模糊作痛。
我失声道:“是谁害你,你本身一清二楚,为何要来缠我?”
“小主…小主…”
玉缘见状,忧心的道:“小主本日神采极差,本日也不必存候,不如再去睡会儿吧,奴婢守着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