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嫔已然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欣嫔强自平静,昂首道:“皇上,这两个主子所说,臣妾一概不知,臣妾从未做过,只怕是有人要诬害臣妾,还请皇上明鉴。”
欣嫔闻言神采一滞,不知在思考甚么。
说着看了看孙长胜,孙长胜会心,忙将之前查获的秋儿交由翡翠的药粉呈到周正跟前。
承琰冷冷的看着欣嫔,道:“你可知罪?”
“诬害?”承琰闻言不由嘲笑,“你平日的为人朕不是不知,你奉告朕,旁报酬何要诬害你?”
“哦?”承琰指尖小扣着桌面,面无神采道:“那依你看,此事该如何措置?”
见此欣嫔面上有些慌乱,低头不敢再言语。
承琰轻叹口气,握紧了我的手:“走吧。”
周正闻言忙道:“皇上言重了,皇上需求,微臣自当义不容辞,且本日太病院中刚巧是微臣当值,不知皇上召微臣来是为何事?”
承琰早已偶然再听她的任何话,寒声道:“欣嫔毒害妃嫔,罪孽深重,马上废入冷宫,待宫中两位皇子满月后,着赐死。至于这两个主子,马上杖毙。”
从彻夜事建议,我心中便一向有迷惑,欣嫔恨我不假,但是却不至要我性命,且以她今时的恩宠与职位,我在与不在,于她而言并无两样。便如当日的施良媛侵犯黎修仪龙胎一事,我只觉幕后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