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一慌,如何会如许,白选侍莫非早就晓得她投奔了褚采女?淑妃曾经承诺过,只要将白选侍拉下来,便亲身向皇上保举她。从奴婢到主子,不过是短短一夜。再看白选侍遭到皇上嫌弃,她就动了歪心。
“开口!姜氏乃太后嫌弃之人,不准再提!”萧珩站起家,睨了眼地上的人儿。见她底气甚足,面色不慌。萧珩不着陈迹的摇点头,内心一千个一万个明白,这事儿又是她捣鼓的。淑妃和那宫婢进了她的套子,她借他的手,措置奸仆。
白筠筠昂首,面无波澜,“回皇后娘娘的话,并无此事。”
只是这丫头…萧珩又瞅她一眼,再瞅她一眼,内心突突的跳着,说不上甚么滋味,就是心老这么痒痒。再看看淑妃,之前固然放肆些,可也是个娇软见机的,克日实在有些过了头。
萧珩内心有些燥,“皇后以为如何?”
“回皇上和娘娘的话,白选侍…的确烧了纸钱。”说着,自袖中摸出一小沓纸钱,双手高高捧过甚顶,“奴婢不敢扯谎,这便是今晚烧的纸钱,是小主亲手所画。”
世人都明白,拖出殿外只要一个去处――乱葬岗。
春杏大怒,“春雨,你如何胡说?明显是小主说写的字欠都雅,对不起皇后娘娘的教诲,这才将纸都烧掉,以图鼓励本身。哪有甚么给张选侍烧纸钱?小主对我们这么好,你可别学那些白眼狼。”
德妃的话里埋没机锋,调侃淑妃闹笑话。淑妃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俄然话锋一转,“皇上明鉴,臣妾只是想保护宫规,并无歹意。臣妾还传闻一件事,正想明日向皇上禀报。既然明天大师都在这里,臣妾无妨将此事说了。”
淑妃吓得一颤抖。萧珩将桌案上的宣纸丢给她,“这就是你所谓的纸钱?”
“春雨,这到底如何回事?”
中间的福公公一捂嘴,掩住笑意。淑妃必定没推测,这一闹倒是把白秀士奉上了龙榻。
德妃亦是笑道:“刚才mm好大的威风,姐姐也一时胡涂了,还真觉得这是景和宫里头。多亏皇后娘娘提示,不然姐姐要闹笑话了。”
淑妃神采越来越丢脸,上前跪倒在地,娇软道:“皇上莫要气坏了身子,臣妾也是被骗了。白选侍的宫婢没想到是个这么不靠谱的,还望皇上恕罪。”
一口一个“贱人”,萧珩面色更加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