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用帕子擦擦嘴角的血迹，直愣愣的看向殿中的奇特气象。就连德妃与裹在被子里的淑妃也一眨不眨的看向白朱紫。
白筠筠看着杨婉仪的神采，深深地感遭到了她的有力感。今晚的这统统，妙就妙在德妃也见到了杨婉仪与男人幽会，妙就妙在了统统人亲眼瞥见德妃打了褚采女，并将二人打下水。
榻上的褚采女已经醒了，晕晕沉沉的靠在枕头上，面无活力。
这话极重。皇上夙来恭敬太后，如同亲生母亲，只怕是……
萧珩直视地上跪着的杨悦儿，“你可另有话说？”
太后又是一阵咳嗽，取出帕子捂开口，咳个不断。贤妃忙上前为太后抚背，温声安慰。待太后的帕子从口上拿下，贤妃惊呼一声：“太后吐血了。”
太后捻动佛珠，面上前所未有的冷酷。
萧珩见她面色竭诚，比那日抱住他的腿哭喊着为他捞玉轮摘星星还竭诚。再看殿内，另有几人张着嘴巴，不成置信的看着她，神态已然被刚才的“泰山奶奶”勾走。
“你胡说！”榻上本来死人普通的褚采女颤颤巍巍站了起来，面色狰狞，“杨悦儿，你敢对天发誓你肚子里的种是皇上的么？！我曾亲眼瞥见，你与男人勾勾搭搭，现在事情败露，你还在这里装模样。无耻！”
“风灵，你去了偏殿换衣，有宫婢作证，以后呢？以后去了那里，又有谁瞥见过你？”萧珩问。这事的确有蹊跷，但是千丝万缕搅在了一起。他也想晓得，她到底做没做，做了甚么。
杨婉仪昂首，面上的倔强已经化作凄然，“臣妾不熟谙甚么张之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