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说谁乱臣贼子?”
那寒光一闪,剑锋紧紧地架在了索额图脖子上。
“臣救驾来迟,请皇后娘娘恕罪!”
陈文义一笑,俄然朝他靠近,将腰间佩剑拔了出来。
镶蓝旗的兵士齐刷刷地朝后推,就连将领都不敢上前。
欧阳皎月抬头大笑,姿势豪放。
索额图也没有筹算真的打起来,只想节制兵权来威胁陈文心他们罢了。
陈家在朝中的权势实在太大了,小小的四阿哥即位,能够节制得住他们吗?
……
早在那道密诏翻开之前,皇上不是就已经病危了吗?
当初太宗天子皇太极,不就是不顾阿巴亥大妃所谓的遗诏,直接被众阿哥拥戴为新君的吗?
他们是皇上的亲兄弟,是皇室当中最高贵的存在之一。
世人惊奇地转头看去,这一看,索额图一党的人膝盖都软了。
众臣群情纷繁,却不敢把阿谁字眼说出来。
“你,你敢将本官如何?别觉得你手上握着御前侍卫,就能为所欲为!”
陈希亥岿然不动如山。
听她的话声,是要来真的了。
他不是在镇守雅克萨吗?
“你觉得我真的寄但愿于二贝勒?贝勒府早就被你索额图把守起来了,二贝勒进宫又岂能瞒得过你?本宫只是想晓得二贝勒本身的情意,而非希冀他撤销你的动机。”
鸟枪的能力,他们可都是晓得的。
一队侍卫敏捷进入大殿当中,将索额图紧紧地制住。
陈文心慢悠悠道:“对啊,本宫差点忘了。昨日索大人才往镶蓝旗统领那边,送了五大箱的金银珠宝。想来镶蓝旗现在,对大人是赤胆忠心?”
两方对峙之势强大,凡是宫里有点风吹草动传来,仿佛就要打起来了。
他们是能上疆场,能击退沙俄,能夺回雅克萨的精英。
绿色的军旗摇摆,为首的女将目送陈文义快马入宫以后,亲身坐镇宫城以外。
她低声轻唤,用只要他们两小我听得见的声音道。
一句话便可看出,他远在火线,一向存眷着京中的意向。
她一手高举,一队精锐兵士一字排开,黑洞洞的枪口分歧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