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希和倒是无碍,苏离倒是结健结实的跌倒在雪地上。再加上希和这么一砸,不消想都疼的紧。
“哪个,我想问阿梅姐一件事。你和苏女人在寺庙里呆了好几天了是吗?那阿梅姐这几日可见过一个身材高大,面貌俊朗的男人……”
小院并不甚大,连两边配房在内,也就五六间罢了。幸亏苏离也就主仆三人,再加上不知哪儿找来的一个厨娘,四小我倒也住得下。
“路滑,莫要摔着了。”
这么冷的气候,空荡荡的房间内里也就一个陈旧的炉子罢了,偏是烧的碳较着是劣质的,乃至到处充满着一股子的呛人味儿道。
当初安州府时,但是足足一个月之久,离姐姐才情愿主动靠近本身。欢畅之下,抱着苏离的胳膊不断摇摆。
“不是。”希和把手里的碗天然的塞给苏离,“离姐姐喝了吧,你帮我再盛一碗。”
只阿梅分开的轻易,苏离三人却颇是吃了些苦头。实在是这山坡上雪积的太厚,有那最深的,怕不都到膝盖处了?
青碧话还未落,阿梅已是“哐当”一声用力推开门,野风卷着雪花一下冲了出去,模糊的还能闻声阿梅嘴里骂了一声“牲口”!
倒是苏离,在两人堪堪倒地的一刹时揽住希和的腰,用力往上一抽。
“这是稻香斋刚出炉的点心,还热乎着呢,阿梅姐尝尝。”
行至门外时,偷偷瞥了一眼,不想正瞧见自家主子正被一脸义正辞严神采的杨家蜜斯逼着端起碗喝了口姜汤……
“阿梅姐这是如何了?”
希和瞧着风趣,不觉闷笑出声,小声对苏离道:
又一阵凛冽北风吹来,希和的大氅被掀起老高,忙捂住冻得红十足的耳朵不住顿脚:
“这儿硌到了?”较着瞧到雪地上凸出的那块儿石头,希和边谨慎的帮苏离拍粘在身上的雪边道,“离姐姐这么瘦,必然很疼吧?只不是我说你,离姐姐这么大的人了,如何还是这般率性?这么大的雪,竟还要跑出来?真真让人放心不下……”
又转过甚去瞧希和。
又忙忙的命人把带来的东西全搬出去,先批示着阿梅把床上薄薄的被褥给换了,铺上一套极新的。
一旁昂首侍立的阿梅不时偷眼瞧一下苏离,倒是越看越心惊,实在是主子何曾有过这等暖和的时候?
阿梅和青碧齐齐惊呼一声,只两人站的本就有些远,雪地又滑,再要去扶,又那里来得及?
阿梅摇了点头,倒是没有作声。
“离姐姐――”眼瞧着苏离躺在冰冷的雪地上,竟是半晌转动不得,希和烦恼不已,忙伸手垫在苏离腰下,“是不是伤到了,可还能动?”
苏离皱了皱眉头,却在瞧清床上的用品时到了嘴边儿的话又咽了归去――
犹记恰当初安州府时,即便是客居,离姐姐身边服侍的可不也有一二十个?管衣服的,管吃食的,管器具车马的,相互各司其职,毫不会混到一起,不管是穿的也好,用的东西也罢,全都是最上等的,甚而连驾车的马儿都是一水儿膘肥体壮的白马,何曾有过这般落魄的模样?
待得进了房间,希和内心只觉堵得慌――
苏离顿了顿,悄悄“嗯”了一声,却并不就走,反是转头往山上面的方向瞧去。
“啊?好。”阿梅应了一声,忙急仓促的退了下去。脸上神情却出色的紧――这杨蜜斯也忒大胆了些吧?那但是姜汤啊,常日里主子最是讨厌阿谁味儿道……
中间服侍的阿梅这才回神,忙不迭小跑着上前,和青碧一左一右扶起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