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让他等闲剥了一层脸皮,说不得来日被剥去的就是本身的身家爵位了。
正思考间,“啪”的一声锐响传来。沈佑倏忽昂首,眼皮不觉跳了一下――
倒是张汉正唰的扬起鞭子,盘曲的鞭子立时变得笔挺,下一刻毒蛇般朝着沈承身上啮去,鞭子所过之处,快速带起一溜血花。
陆安的汗唰的就下来了,瞧向沈佑的神情非常镇静:
说着一挥手,便有人扛了一根铁柱子过来,三下五除二牢固好。卖力行刑的张汉已然过来,□□着上身,一身的腱子肉闪着油光,衬动手中的鞭子,仿佛天国中的阎罗,无端端就多了份让人胆怯的味儿道。
沈佑表情却不是普通的好――从沈承恶狠狠的把本身拽到水塘里想抱着本身一起死当时起,沈佑就明白,两人之间,再不要奢想甚么兄弟情分。
沈承倒是连看都不屑看沈佑了,从椅子上站起,抢先往外而去:
“鞭刑可不是在室内,而是,在内里――”
只已做了定夺,倒是再没有悔过的来由。
而更让人惊悚的是,固然被抽的身材不时弓成一个可骇的角度,沈承却自始至终连哼都未曾哼过一声。甚而透太重重血雾,另有一丝冰冷的笑意从沈承嘴角逸出,仿佛这鞭刑不是奖惩,倒是一种享用……
“至公子,获咎――”院子里,张汉已经拿了根拇指粗的绳索,把沈承紧紧的绑在铁柱上――以盘龙鞭的能力之大,十鞭之下,怕是人就会疼的发疯。至公子竟是要接受一百鞭……
沈佑激灵灵打了个暗斗,竟是不管如何再也不敢看下去,仓促站起,狼狈的往外而去。至于陆安,内心更是升起一个可骇的动机――说不好至公子的内心,恨不恰当初商定的三个前提早早达成,好今后和国公府再无干系。
然后沈佑就从陆安嘴里晓得,五皇子的两名侍读均已肯定,内里公然没有本身。要说堂堂国公府嫡子,侍读不侍读的,沈佑倒也没放在眼里,独一不能忍耐的是,阿谁令得本身颜面扫地的人倒是沈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