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又好,又聪明又和蔼,这么好的蜜斯,世人评价时倒是除了一个“丑”字再无其他,今儿这事传出去,又不定如何埋汰蜜斯呢……
刘氏语气淡然,沈绯脸上不显,内心倒是有些惴惴然,嫂子这是,还记取仇呢。一时又是惭愧又是痛恨——
“我那嫂子杨氏但是给我透了实信,我们国公府要袭爵的那位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已是说定了杨山长家的嫡蜜斯,这几日就要放定的。国公夫人裘氏又自来对杨家大房最是不喜,亭哥儿再日日里出入他家,怕是有些不当——嫂子怕是不晓得,内里已有传言,说我们亭哥儿成心向杨家大房求娶他家阿谁丑女呢!叫我说,杨家这么巴着我们亭哥儿,是不是真存了把嫁不出去的丑闺女赖上亭哥儿的心机啊……”
“是吗,早些年亭哥儿还小时,我但是给姑奶奶送了好多信,姑奶奶哪会儿子但是如何也不附和让亭哥儿去明湖书院呢。”
本来爹娘和兄长活着时还好,虽不能对本身有多大助力,好歹哥哥的举人身份也算拿得脱手,可自打他们尽皆逝去,本身失了背景不说,嫂子更是不时厚着脸皮上门来打秋风。
觉得本身不晓得吗,自打明湖书院从杨泽芳手里移交给杨泽平,名誉已是大不如前。这几年考中进士的举子也越来越少。
幸亏杨泽平也算是驰名誉的,更顶着祖上的威名,明湖书院才还是盛名不堕。想的不差的话,儿子的才学怕是比书院的学子都强,他们才会这般眼热。
便是为了亭哥儿这个将来状元,本身即便受些气,也得好生哄着嫂子才是。当下益发陪着谨慎:
说话的女子名叫沈绯,可不恰是沈亭的远亲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