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灿烂将宁远侯请到大厅上座,听得宁远侯扶须一笑“本候本日前来,天然是与晏将军有要事相商。”
晏瑶听得晏灿烂将媒婆请了出去,当下脸都绿了,对着萧氏哭诉道“父亲这都不过问我的意义,是用心要打我的脸。”
封玉书嗤笑“你这张脸真是叫人看着都倒胃口,还是好好呆在你的院子里,莫要出门丢人现眼。”
却见晏瑶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言语间有些不满“女儿本来要嫁的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儿,现在只是一个戋戋的世子妃,女儿如何都不能甘心。”
在侯府不受待见。宁远侯不喜好他,封玉书更是非常讨厌。在侯府如同隐形人普通,眼下不知是去了那里回了府,一股子风尘仆仆。
封玉书自是不知父亲的烦恼,将宁远侯请上上座,为宁远侯端茶“父亲,儿子是听闻祖母身材不适,心下担忧才返来看望祖母的。祖母没了孙儿的伴随人都清癯了很多。父亲如果不喜儿子呈现,儿子便归去吧。”
封玉书见宁远侯同意,当下包管必然不会再惹是生非。
封玉文不出所料地低眉扎眼,半分不敬都不敢有“世子经验得是。”
随后又不知想到了甚么踟躇道“我只怕父亲不会等闲同意。”
宁远侯不动声色“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只要晏将军点点头,这事不就成了?”
封玉书立马凑上去帮宁远侯揉肩捶背“儿子就晓得父亲最心疼儿子了,有父亲出马,儿子一百个放心。”
是了,这封玉书固然不堪可背后的权势倒是非同普通。晏欢缓缓勾起一抹笑容,眼里都是势在必得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