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头的院子里,有两人已经等待多时了,恰是京畿卫副统领娄贺,主管都城城南治安的,他身边还跟着一人,是他部下两个参领之一。
“二位如果再不给我一个说法,等明儿个我就进宫面圣去,二位约莫还不晓得畴前的礼部尚书是如何被贬了官职吧,我今儿个就和二位说一说,要怪就怪他生了个不长眼的儿子,当街都敢在永宁王面前叫板,堂堂一个亲王,硬是被他说得一文不值,这永宁王在皇上面前一哭诉,他们不就得遭殃了,本王妃说句不该说的话,兄弟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呢,亲兄弟再如何都比外人强,我们王爷的确傻了,畴前的身份也是让人顾忌的,可那又如何?再如何着他都是皇上的兄弟,本王妃都是皇上的嫂子,为了皇家颜面着想,想必皇上还是肯为本王妃做主的,本王妃猜猜……在二位心中,皇亲国戚也是不值一提的吧。”梁芜菁笑着说道,只是笑里藏刀,那是必定的了。
这话让肖副统领一下子就石化了,真想大喊一声,兄弟你别害我啊。
当时她站在屋檐上,还能跑,那里有涓滴惊骇的模样啊,肖副统领可看得一清二楚的,不过想到此,他还是有些担忧的,那永安王妃一个弱质女流,面对禁卫军和京畿卫们的刀剑时,竟然不惊骇,还能从刀光剑影里钻出来,那种胆气和眼力,他都佩服。
“启禀王妃,部属报了。”肖副统领硬着头皮说道。
女人如果叫真起来,那但是没玩没了的,自家夫人的手腕他就领教过了,再说这永安王妃,听家里夫人说,这位前几日但是当街给吴家媳妇一个嘴巴的人,这会子还是京中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呢,都说这永安王妃就是可贵一见的泼妇,现在看来,果然不好对于。
谁能推测的,这看似暖和和和的美人,建议火来这么短长。
禁卫军副统领和娄贺也见过几面了,他们都是副统领,固然一个是禁卫军的,一个是京畿卫的,但品阶一样,都是正三品,至于大理寺卿鲜于功,也是正三品,三人倒是旗鼓相称。
永安王妃和陌生男人深夜里戴着面具出去找堆栈住,肖副统领想想就感觉头皮发麻。
“那好,明儿个你们一块进宫禀报皇上,说你们认错人了,你们压根没有见过本王妃,只是抓到了一个和本王妃有点相像的人,也不是刺客,已经放了。”梁芜菁笑着说道。
不过,现在魏忠铭在世人眼中,只是乡间的穷小子,仗着一身蛮力,拜了徒弟,学了一身武功,考了武状元,被天子委以重担,排入了京畿卫,因为客岁建功了,以是就到了娄贺麾下成了一名参领,人年青不说,本领也是一流的,今晚那两个钦犯,就是被他和娄贺抓到的。
大周朝有没有国法,大理寺卿最清楚,两人听了她的话,面如土色,半晌才不情不肯的点了点头。
“那么多人,那么多张嘴,如何管住?万一哪个一不谨慎多喝了两杯,说出去了呢?到时候,本王妃不是沦为全部都城的笑柄了,你们也太没有诚意了,记得本王妃说过,请神轻易送神难,肖副统领,您说?这事该如何措置吧,不拿出个十拿九稳的体例来,本王妃就不走了。”梁芜菁猛的一拍桌子,力量之大,让桌上的茶杯都震惊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也吓了身边两个男人一跳。
梁芜菁闻言很对劲,站起家渐渐往外走去。
肖副统领也是个老狐狸了,他可不信阿谁戴着面具的男人真的挟制了永安王妃,看他们联袂疾走的模样就晓得两人有题目,并且……部属的人说了,二人去住店时,可没有涓滴非常,并且还住一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