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菁一时没弄明白她是甚么意义,只听她持续笑着道:“夫人您除了是这武安侯府的太太,却也是大雍的长公主啊,王爷既然认了您做义妹,那您和我们家长公主,不就是姐妹吗?姨母当侄女的戒宾,又有甚么当不得的?”
“我……我……”徐娴面红耳赤的不敢说话,眼眶中已经蓄满了泪来。赵菁瞧着她这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拧了拧眉心,干脆横了心问她道:“你是怕她们晓得了你的出身,笑话你吗?”
赵菁便开口问道:“长公主如何请了我做戒宾,这原是要年长又面子的长辈做的,我只怕担负不起。”
除了她,若要身份更高又更靠近的亲戚,仿佛只剩下当朝太后了。但当年驸马倒是因为卷入了摄政王的谋逆案子,最后被贬嫡海疆的,从这一条上来看,孝宜长公主想要请了太后娘娘为女儿及笄,仿佛也是不成能的。
“如何会出错呢?你之前跟着我学端方,向来是学的又快又好的,如何就会出错,何况等月初又要有女先生过来,到时候她也会教你们出门的礼节,你学会了就成。”
徐娴正在胡思乱想,闻言便抬开端有些茫然的看了赵菁一眼,小声应道:“婶娘。”
老太太已经命丫环去喊了针线上的人来给她们两个量体裁衣,齐芯蕊落落风雅的让量好了,徐娴却仍旧是一副痛苦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