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扫地婆子一听,顿时挑了眉梢,猎奇问道:“莫非是说咱死去的侯夫人的事情?”
那婆子吓了一跳,仓猝捂着另一个婆子的嘴,瞧着四下无人,门口的那帘子又盖得严严实实的,这才小声道:“这你可不能胡说,我也是听厨房里的刘家嫂子说的,说咱侯夫人才过门几天,就喜好吃酸的,让厨房做了好几次酸汤萝卜,且一应的荤腥都不碰,如何送出来的就如何端出来!”
这么一想,这顾三女人嫁给武安侯仿佛当真就不那么纯真了?赵菁正思路乱飞,只听外头的两个婆子轰笑了一回,见院子外有脚步声传来,便各自散去了。
赵菁的话还没说完,太后就接了话道:“这事情也不急在一时,天子身边的小宫女,有一多数是你调教出来的,等你从武安侯府返来了,再商讨不迟。”
“晓得为得甚么撵走的吗?”
正这时候,俄然有几个小丫环从外头颠末,嘴里叽叽喳喳道:“后花圃扫雪的那两个婆子,也不晓得犯了甚么事儿,莫名就被绑了,说要撵到庄子上去,老太太身边的张妈妈亲身叮咛的,你说奇特不奇特?”
赵菁也是因为在椅子上坐得有些累了,正筹算要出去漫步一圈,谁知才走到门口就闻声了这两人的话,吓的只仓猝就停下了脚步,稍稍往门边上靠了靠,贴着墙持续听那两人说话。
太后娘娘脸上的笑就更甚了,嘴角都翘了起来,想到方才赵菁说天子去了御书房,又忍不住道:“眨眼都到用晚膳的时候了,他还去甚么御书房,当真是一下子就长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