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人的目光跟从着魏平的行动。
“胡说八道!”四皇子还在病笃挣扎,那边,端木景倒是把遗诏发下去,让每位大臣细心辩白。
四皇子微眯着眼睛,核阅地盯着端木景。
“甚么挨次?”端木景问道。
统统的证据都对四皇子倒霉。
能够说,这些人是他的王牌,没有人晓得这些人早就潜进了都城,更没有人晓得他们的各种假装,如何能够就……
“皇弟还是稍安勿躁,我们一个个地来。”端木景一边制止了四皇子,一边表示魏平持续。
端木景微微点头。
“你们可真看得起我,”四皇子嘲弄地说道,“本殿下如果本身弄了份假遗诏,会把你们都叫来?没有父皇的召见,本殿下会进宫?”
最后两位皇子的胜负已定,他们还能说甚么?
“殿下……”魏平战战兢兢地开口了。
上前一步,四皇子的手指在大拇指上的扳指上来回摩挲着。
看向魏平,四皇子似笑非笑地说道:“如果本殿下没有猜错,到本殿下府里宣旨的小寺人已经找不到了吧?”
魏平心脏颤了颤,硬着头皮翻开了圣旨。
“皇弟怕是要绝望了,本殿下向来只说究竟,俗话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再周到全面的打算,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张天师来都城前,曾在江南一带糊口了很长的时候,如果本殿下没有记错的话,皇弟曾跟着你的徒弟在江南待了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