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锦穿戴打扮好后,不先到园子里与姊妹亲眷谈笑作乐,背动手漫步到了专放贺礼的厅堂,先看一看,今后讨要时也心中稀有。
女子又羞又忿,内心有些悔怨,“我……我在床上会很好的。”
夜色自窗子悄悄满盈进屋里,与摇摆的灯光和顺交缠,悠悠地,恍惚了它们相互的边界。
院子里摆着了几张圆桌,上面都铺了金黄色的软绸,桌上摆满了各式果馔、盖碗和美酒,供各家的女人们享用。重府的十几个丫环在一旁端茶倒水服侍着,廊道上不时有婆子们提着食盒来往穿越。
见重敏和邵菡两人也不知在说甚么,重锦又到了她们的身边。
韩离双臂伸展放在浴桶边上,淡淡道:“我不与妓/女寻欢。”
邵菡确是很美,再过三年五载多些女人的神韵,恐怕就要把她本身比下去了。
入得重府贺寿之人络绎不断,有各位公侯诰命,也有各路富贾豪商,一箱箱的贺礼延绵不竭地被抬进重府里,甚么珍瓷名器,绫罗彩缎,甚么香木玛瑙,金樽玉佛,应有尽有不一而足。这里贺礼内里,既有贵重的,也有新奇的,就是连重家人也有很多未见过。
她们是沈家大老爷的嫡女,有着几近一模一样的面貌,穿戴一身一模一样的鹅黄色撒花烟罗裙,打远处看,两人就像是宝贵笼子里一双新鲜委宛,羽翼素净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