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那舟羽先平生日繁忙,不但要到宫里给皇上献舞,还要教诲娘娘们,经常还受各地王府的聘请,路程已是排到了来岁了。这常日便是半刻的闲时也没有的。”人群中一女人道。
邵菡年纪小,喜好热烈,也想凑畴昔玩一会,可又想朝三暮四不是好品格,便留在了重锦的身边,从桌上摸了两个甜果子,一个塞到重锦嘴里,一个塞到了重敏的嘴里。罢了本身又捧了一小杯酒,偷着尝了尝,吐了吐舌头。
此时府里的大家都在厅堂大院里为寿宴繁忙,有的丫环婆子们更是趁主子用心待客,躲起来吃酒打赌去了,便没有人到这一处来,这处四周另有个秋千,是重锦儿时最常玩耍流连之地。
后院看戏之人无不被轰动。
邵斯云酒量不如何好,被人灌了七八盏后,便已感觉有些昏昏沉沉,忽在退居旁的凝香榭瞥见躺在地上的重萱,唤了两声并无回应,想寻丫环互助却也四下无人,情急之下,他只好将她打横抱起,送回了后院。
这件事一产生,重萱的婚事就被提上了议事日程。
前次重锦到沈家看戏,没有见着她们,厥后才传闻她们是寻名姬学舞去了,又传闻她们每三日要学舞,每五日要学琴,诗书和绘画更是每日必不成缺,明显沈家是对她们寄予了厚望的。
重锦没有见到邵斯云,却见到了本身的亲姐姐重若。本日严峻老爷寿宴,已嫁作人妇的重若也返来了。重锦打小没娘,与她这姐姐最是亲厚,重若出嫁后,有好长一段时候她的内心都是失落的。
重锦都想疯了。
严峻老爷是个三不管的棋痴,一不管畴前的事,二不管面前的事,三不管将来的事。姜氏是故意培养重萱的,可惜重萱像个残破的陀螺,如何抽都转不快,仿佛天生少些灵气,学甚么都特别慢。重敏是故意学的,不幸却苦于没有教员相授。重玥年纪虽小,却深受母亲的教诲,琴棋书画识得再多,也不如只会一门情面油滑,眼下她忙着哄老太太高兴,也没工夫学甚么东西。
未几时筵席便已备好,世人退席用过了午膳。老太太又命人在院子里搭起了戏台子,请了两套梨园子,接连唱起戏来,供一众女客抚玩。
与重萱最交好的便是沈安姝、沈宁姝两个双生姊妹。重萱自知身份、才情、边幅都不如她们,重姓姊妹与本身又不亲,也便心甘甘心肠当起“金兰双姝”的护花使者,常常老是跟在这二人身后,献殷勤、表至心。双生子见有这么个侯府嫡女人陪她们玩,还愿听她们的话任她们调派,何乐而不为。
重若穿的还是上年的旧衫,明显在夫家过的不是太好。跟上一辈子一样,她嫁人已有五年,衫裙下的小腹却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她的夫君娶了三个姨娘,心机并不在她身上,重锦曾听她说过,当年她嫁畴昔,坏了她夫君青梅竹马的一段爱情,是以到了明天,她的夫君对她还是只要怨意,并没有伉俪豪情。
重锦看出了她的心机,便道:“快都畴昔与沈家两个姐姐打个号召吧,我恰好要与敏mm说些悄悄话,不能叫你听了去。”
沈家双生姊妹一到院中,半数女人都迎了上去,很有些众星捧月的架式,这一捧还是双月。
“安姝姐姐,宁姝姐姐,你们来了。”重萱殷勤地欢迎,“快过来坐下,喝些茶润润嗓子。你们能来我爹的寿宴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