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着帕子小声回:“不消你管。”
那披风跟着风飘零了几下,然后一滑,落入了深深的秦淮河里。
“哦?那这位先生真是高人。”韩离笑笑,不置可否。
雨水顺着头顶的瓦片落了下来,构成一道密密的雨帘。打从这个雨帘望出去,重锦只瞥见一群仓猝避雨的行人和他们手中闲逛的红色灯笼,灯光在雨水中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她底子看不见文德桥旁的亭子,更别说是邵斯云了。
接下来,两人有一会没有说话,只并肩沉默地听着雨声。
他眯了眯眼,“那便好。我只怕一会你哥哥问起,说我把他mm饿坏了。”
“不必客气。只是你也不必躲我,你如许的小丫头,我没兴趣。”
“哦。”她有些难堪。风吹过来,实在还真的有点冷,她不由紧了紧披风。披风上带着一股好闻的香气,是她从未闻过的,但闻起来很舒畅。
厥后发明是曲解,重锦有些歉意地回了两个字:“多谢。”
韩离跟侧重锦,很快便见她到了桥边的亭子里。
望着她急仓促的脚步和渐行渐远的背影,韩离始终有些不放心。这丫头固然聪明,但到底手无缚鸡之力,本朝民风虽好,但本日街上鱼龙稠浊,也总怕个万一。这么想着,他决定先跟侧重锦,以防她出甚么不测,直到看到她跟邵斯云汇合。
糖葫芦很快被人群踩碎。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