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办安国公是迟早的事儿,只是姚阁老没想到这么快,婉朱紫刚有身孕,姚远之还觉得皇上会等婉朱紫生了以后再脱手呢。不过都无所谓了,何时脱手是皇上的事情,如何把事情办标致了才是他这个首辅大臣应当思虑的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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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轻又执壶给他添茶,踌躇半晌后,方低声说道:“臣妾见皇上神采烦闷,但是有甚么不高兴的事情吗?”
实在景隆天子真的是一个能容人的天子,先帝和萧帝师的目光不会有错。只是再漂亮的人也有逆鳞,想要被容忍,就不能去戳那片逆鳞。
“臣妾……”杜若轻结巴了好久,才鼓足了勇气说道:“臣妾想请皇上看在我们孩儿的份儿上,保重龙体,不要活力……从……从轻发落工部那些渎职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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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到来,又是雨季。
“另有呢,我都给你留着哈。”依依当真的说道。
进入七月,北方的雨只见多不见少,三天一小场五天一大场,各处农庄且不消说了,帝都成里也到处都是积水,很多百姓的老屋子被冲塌,拖儿带女的住进了朝廷在城门外临时搭建的避雨棚里。
姚燕语看着孩子们都返来了,便坐直了身子说道:“好了,天气不早了,你们都该睡觉了。”
出乎料想的是,皇上收了姚阁老的奏疏并没急着发落安国公,而是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便散朝了。
“……”姚远之一怔以后,便跪下去叩首。
更何况安国公仗着搀扶先帝即位有功,在朝中逐步做大,不但早就把持工部,乃至连户部,礼部以及吏部也都有他的亲信。别的事情不说,单只这三十来年云都城的土木扶植一事,他从中渔利多少?护城河是多么首要的存在,安国公世子爷都敢把手伸出来。
两个小家伙的奶妈各自上来把他们抱了起来朝着姚燕语福身施礼。
“是的,许都尉说有都城的手札来。”香薷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递了上去。
姚燕语借着灯光把信封扯开,展开后渐渐地看。
“甚么事?”景隆帝沉声问。
“回皇上,主子刚才去婉娘娘那边送东西,瞥见一个宫女从娘娘的宫里出去,瞧着背影象是谨太嫔身边的人,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好。”凌霄拨了一下依依绑发辫的丝带上面缀着的那颗紫色的珍珠。
凌霄率先起家朝着姚燕语躬身见礼:“请母亲先回房歇息。”
实在她和安国公府的一举一动都被皇上看在眼里,不过皇上有很多要紧的事情要忙,他们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皇上不屑计算罢了。
“是。”张随喜承诺一声,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寺人。
姚燕语看到这件事时一点也欢畅不起来。她晓得杜若轻是安国公府选中的人,皇上越喜好她,等将来发明这件事情的时候她便会越惨。
积年来跟工部干系深厚的王公只要一名,那就是安国公。
景隆帝见到姚远以后,阴测测说了一句话:“朕要办安国公。姚阁老你去想体例。”
因为这件丧事,帝都因为水患而引发的惶恐顿时消逝了很多,毕竟皇上不活力了,万事都好筹议。
“皇上,臣妾本日泡的茶如何?”
“苏阿姨拿出来的。”卫依依一边吃一边出售苏玉蘅。
“如何是工部的官员?莫非不是要放过安国公?”皇上淡淡的嘲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