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说的,天然有理。”王皇后点了点头,接着却又是一叹,“可现在,已然是一枝独秀,mm却要如何平分秋色呢?”
若非如此,她贵为皇后,将来不管哪个皇子即位,她都可坐上太后的宝座,又何必如此操心极力的与万氏作对呢?
如此一来,她这个明面上的皇后娘娘,也只要一种挑选了。
“mm,您看,现在这插瓶中的花枝虽看似繁花似锦。”说到这里,王皇后却伸手拔出了插瓶中开得最艳的那只百合,“可如果不修剪一二,不过几日,这满瓶的繁花,恐怕就都要残落了。”
纪淑妃闻言,倒是微微一笑。“姐姐心中,想必早有丘壑,mm我,尽管洗耳恭听便是了。”
一来,因本日慈宁宫的这一场闹剧,陛下对周太后恐怕已是心生惭愧。此时,如果由周太后开口赐婚的话,这孝道之下,陛下必然不会过分反对。
“姐姐说的是,是mm一时胡涂了。”她反握住王皇后的手,也是一笑,“现在这东风,mm也是筹办好了呢!”
只是,现在大雨成灾,在这个时候,提儿子的婚事,真的合适吗?
只要王皇后本身晓得,本身之以是选了纪淑妃,启事不过有二。
那贵妃万氏,先在操纵秀女暗害樘儿不成,厥后又改成刺杀;现在这刺杀不成,竟然又请来了妖僧,想要以妖言惑众,来公开害了樘儿的性命。
更何况,这周太后的性子,还一贯亲善暖和;可那万氏呢?一贯是心狠手辣放肆放肆。如有朝一日她膝下的皇子成了天子,本身即使也是太后,恐怕也是活不下去的!
最首要的是,本日那妖僧不也说了吗,这慈宁宫中有朱紫坐镇啊!这朱紫是谁,还不是任人分辩!
在王皇后看来,没有比此时更加合适的时候了。
纪淑妃将手中的百合丢到了一边,再转头时,却伸手抚上了插瓶中的鲜花,“这满室鲜花,天然要平分秋色,才是最好。”
至于本身养个皇子在膝下?王皇后倒是想过,可万贵妃又如何能够会如她的意呢?
这般的暴虐心机,岂不是要把他们母子二人逼上死路不成!
更何况,张女人和樘儿又了解在前,于樘儿又有拯救之恩;而樘儿又并非薄情之人,反而非常重情重义。
纪淑妃也是聪明之人,王皇后的心机,她天然也能猜到一二。
纪淑妃不过只沉吟了数息的刹时,便想明白了其他的关头。
二后并立之初,因妻妾尊卑、嫡庶有别,世人皆以钱太后为尊;可现在呢,不也只剩下周太后一人了吗?
“皇后姐姐,”纪淑妃起家,亲身为王皇后奉上了一盏热茶,“你我姐妹二人,现在恐怕是要被人逼上死路了啊!”
此时,她见对方已经把话说到了这里,她也不筹算再绕圈子了。
一来,朱佑樘已经是太子,且是现在圣上膝下独一的成年皇子,这继位的机遇,天然也是最大的。
王皇后看得很清楚,纪淑妃母子如果有个万一,待将来万氏膝下有了皇子,更甚者有朝一日成了皇太后,那她坤宁宫也一样落不了一个好!
纪淑妃听到这里,那里还会不明白。
两宫并立,说得好听罢了。可那母后皇太后又如何比得了圣母皇太后!
“淑妃mm,你曲解了。”王皇后想起本日慈宁宫之事,也是一叹,“本宫并非是要摸索与你。”
“姐姐说的啊,”纪淑妃起家,向前几步,接过了王皇背工里的百合,“这一枝独秀,再好也不过如此。”
“mm,”王皇后回身,拉着纪淑妃的手,盈盈一笑,“姐姐曾听花房的宫人们说过,这花朵开得艳不艳,可全看花苞长的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