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曲解,那我们能够把我寄父带走了吗?”马秀英站起来,女王气势尽显,毫不客气地指着孙德崖等人一一说道:“孙德崖,没有我寄父,你只是定远的一个地痞;赵均用,没有我寄父,你只是一个逃亡流寇;另有你们这些人,没有我寄父,你们连渣都不是!此次我不想和你们计算是怕脏了我的手,等我寄父复苏了再和你们算账。下次你们再敢打我寄父的主张,我让你们连渣都不留!记着,多行不义必自毙!”
孙德崖闻声这似哭似笑的可骇声音,内心七上八下,冒充劝道:”可不能把这厮弄死了,我们还要靠他找回大元帅呢。“
“快把俺岳父交出来!”马秀英话音刚落,朱元璋就按住赵均用拳打脚踢,他早就想清算这叛徒了,此时不揍更待何时。
“朱公子,朱夫人,小人真不晓得大元帅的下落,我们观察了城防就分道扬镳……”赵均用杀猪般的惨叫,他边躲,边反复了一遍先前的说辞,只是再不敢提郭子兴跟小娘子私会的话。
“谨慎啊……”孙德崖看看到火折子离火药包只要一手的间隔,顿时不敢再多说半句。
不一会,袁兴带着亲兵兴冲冲地奔出去,汤和身上竟背着昏倒不醒的郭子兴,彭大咧嘴大笑,“奶奶个熊,我们终究找到大元帅了,这院子的库房上面另有个地窖,大元帅就被他们藏在地窖里。”
“好嘞!”袁兴非常镇静,刹时从受害者进级为施虐者,把火药包和火折子交给朱元璋,抱起一坛酒淋在赵均用脸上。
袁兴大模大样的态度快把孙德崖等人气炸了,无法对火药包的惊骇更甚肝火,他咬牙气表示兵士不要轻举妄动,强颜欢笑道:“秀英侄女,大元帅是我兄弟我会害他吗?你不要被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