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夫人还不太风俗他的碰触啊,迟凉无法点头,走了出去。
“现在陛下独宠九皇子,萧瑟太子,这已经是朝堂上公开的奥妙。太子在位多年,深得众臣之心,陛下一意孤行,为了九皇子顺利继位,必然会将朝中重臣大换血一番。晋朝四大股肱之臣,你、我、镇国公、安南候,皆在此列。侯爷若不想任人宰割,何不主动反击?”迟凉一针见血地提出定西候忧?数日不得之事,“现在本王有一法,可解侯爷之难。”
重凰径直看向定西候身后的扶笙,“本宫有一个不情之请,本宫想向侯爷讨要一小我,不知侯爷可否割爱将他让与我?”
“现在天子有京都的御林军,九皇子手握东方兵权。而你、我、安南候别离掌控西方、北方、南边兵权,并且镇国公在京都的职位和名誉无人能及。如果我们四人结成联盟,或可破眼下险境。本王已与镇国公结成姻亲,安南候那边也在洽商中,不知侯爷有何设法?”
此行无异于造反,看模样,镇北王已与镇国公达成和谈,本日他听到此言,就算他分歧意,镇北王也绝对不会放过他。定西候深知,一旦上了这条船,就不会再有转头路,“本候甚么都不求,只但愿王爷事成以后,放本候与扶笙一条活路。”
迟凉摸了摸重凰的发顶,温声道:“为夫去去就来,夫人在这里乖乖等为夫。”
将扶笙扔上马车,定西候转头警告重凰道:“王妃请自重,不要随便勾引本候的人,惹怒了本候,就算是镇北王亲身来向本候讨情,本候也毫不会放过你!”
顿了顿,又问道:“王妃此次前来,但是有要事与本候相商?”
只见他眉峰一凛,正色道:“本王刚才听闻侯爷与本王夫人似有争论,不知本王夫人那边获咎了侯爷,本王代夫人向侯爷赔罪。”
提到朝堂,定西候的神采刹时凝重起来,“王爷为何这么说?”
重凰一觉醒来,正都雅入他那通俗的双眼。
看着扶笙垂泪盈盈,重凰心疼了,不由暗骂这头大熊竟如此刚强,即便搬出她镇国公之女、镇北王妃的身份也不肯罢休。
重凰一把折下头上的金钗,上面的牡丹花栩栩如生,但明眼人却能看出来这金钗上的玄机,国公府的正堂,挂着一幅与这金钗一模一样的凤穿牡丹图。传闻是国公夫人亲身绣的,镇国公拿这幅图当宝贝一样,挂在正堂每天抚玩着,镇国公对夫人的宠嬖但是满朝皆知的,只要去过国公府的官员无人不晓这幅牡丹图。
马车很大,地上铺着柔嫩的毯子,特质的熏香让人昏昏欲睡,重凰挑了个离迟凉最远的地儿躺下,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是天然,不过本王有个前提。”迟凉浅笑中带着一丝寒意,“不管你用甚么体例,你必须让扶笙与本王的夫人断得干清干净!”
若说脸皮之厚,镇北王当第二,无人敢争第一。
渐渐俯下身,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夫人想不想为夫帮你?”
迟凉端起茶盏,慢悠悠地品了一口,“侯爷既然邀本王入府,便必然能猜出本王之意。”
她刹时红了脸,瞪他一眼,“你能不能重视点!”
定西候点头,“王爷不消说,本候也会这么做。”
定西候的神采和缓下来,语带尊敬道:“本来女人真是镇北王妃,方才态度上多有获咎,还望王妃勿怪。”
少女之言如同一桶凉水浇下,按捺住定西候暴怒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