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着钟延光手臂上的刀伤,苏绿檀替他脱去了外袍和裤子,随即把手伸进被窝……
夏蝉再未几问,从速去外边儿叮咛下去。
如此看来,替他解毒,也不算亏损。
彻夜倒是要突破端方了。
烛火透明, 苏绿檀脸颊上略浮红霞, 想起国师所言解毒之法, 道:“快去。”
钟延光微微皱眉,两拳稍握,又冷声问道:“我在问你,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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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绿檀在钟延光的腹上戳了几下,硬邦邦的腹部,麦色的肌肤触感倒是细致光滑。
苏绿檀紧盯钟延光的眼睛,摸索着问道:“你……真不记得我了?”
正要把手拿开之际,苏绿檀却听得头顶传来熟谙而降落的男声:“你是谁?”
夏蝉瞪着眼, 迷惑道:“夫人,不给侯爷解毒了?”
苏绿檀点头, 唤了陪嫁的苏妈妈过来送人,便回身折回了阁房, 坐到床边,盯着躺在床上, 连闭着眼都那么丰神超脱的钟延光。
丫环夏蝉跟进阁房,忧心忡忡唤道:“夫人。”
胸前突然压下一对软物,钟延光涨红了脸,却因昏倒数日,四肢早已酸软有力,只得冷冰冰切齿道:“你给我起来!”
苏绿檀扭着身子,偏不肯起来,抽泣道:“夫君,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伉俪二人半年以来,一向同床异梦,井水不犯河水。
苏绿檀盯着钟延光的脸,恐怕他俄然病笃病中惊坐起,向她问罪,但是等了好久,都不见他醒来。
钟延光道:“起来!你给我起来!”
苏绿檀眉头舒展,打量了钟延光半晌,仿佛发觉出不对劲,想起国师说过,他中毒太久,复苏过来也恐另有不当,或变痴傻,或变痴钝,也能够甚么事都没有。
苏绿檀在次间里吃了一顿饱饭,消了食便去沐了浴,寝息之前叮咛院浑家不准往外乱传动静,要了一盆洁净的热水,便锁上门爬上了床,替钟延光宽衣解带。
眼神似两道暗箭射畴昔,钟延光细细打量面前女子,只见她面若桃瓣,黑眉卷睫,大眼丰唇,美艳无双,一身洁白的里衣微微敞开,肚兜下滑,暴露一片春光,一点都不像良家女子。他冷着脸诘责道:“你是谁?”声音比方才还冷了几分。
钟延光警戒地看着苏绿檀,冷酷道:“答复我,你到底是谁?”
这一次与前次分歧,钟延光足足撑了两刻钟。
固然斯人已逝,钟家太夫人罗氏仍旧成心报恩,也为苏家惠女所打动,遂承诺与苏绿檀一同去宝云寺进香,听她道明原委。哪晓得罗氏在宝云寺替孙儿顺手求来了一支姻缘上上签。
待到天光大亮的时候,苏绿檀迷含混糊摸到异物,等她手上被沾上了浑浊之物,才蓦地惊醒――她这是在干甚么啊!可别被曲解了啊!
苏绿檀本是金陵富商之女,一年前苏家送进宫的东西“莫名其妙”出了岔子,何如朝中无人,几乎举族毁灭。万般无法之下,苏父只得破釜沉舟,答应苏绿檀孤身上钟府大门,欲借多年前苏家老夫人曾在船上救过钟家太夫人道命一事,要求钟家伸出援手,并愿附赠一半家财。
苏绿檀发誓,她丁点占便宜的心态都!没!有!
果然如国师所言,中情蛊的人,会进入绵长的梦境当中,外界加以刺激,梦境就会呈现旖旎春光,身材也会呈现反应。
冷冰冰的声音把苏绿檀吓了一激灵,她刹时弹坐起来,被子也被翻开,如被捉奸在床,却还强自沉着,道:“你听我说,我、我是为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