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绿檀有些惊骇地回想起刚结婚之初就传闻过的传言,钟延光身边曾有个跟了他七八年的娇媚的丫环,仗着貌美,在他十六岁的时候诡计爬床变成通房丫环,成果他眼睁睁地看着丫环脱了衣裳,随即毫不包涵地喊人来把丫环拖走,赤身裸.体地卖去窑子里。
胸前突然压下一对软物,钟延光涨红了脸,却因昏倒数日,四肢早已酸软有力,只得冷冰冰切齿道:“你给我起来!”
夏蝉瞪着眼,迷惑道:“夫人,不给侯爷解毒了?”
四肢毫有力量,钟延光憋红了脸,道:“女人莫哭,你先找管事妈妈来同我说说,到底是如何回事。”
苏绿檀红着一双眼睛,把帕子扔到钟延光脸上,蓦地拔高音量道:“女人?!你叫我女人?!之前疼我爱我的时候叫我蛮蛮、卿卿、夫人、爱妻,现在竟叫我女人?!钟延光,你的知己不会痛吗?!”
洗洁净了手,苏绿檀拍了拍钟延光的脸颊,却还不见他复苏。申明体内还不足毒,需求持续排毒。
丫环夏蝉跟进阁房,忧心忡忡唤道:“夫人。”
冷冰冰的声音把苏绿檀吓了一激灵,她刹时弹坐起来,被子也被翻开,如被捉奸在床,却还强自沉着,道:“你听我说,我、我是为了救你……”
第1章
钟延光嘴角抽了抽,帕子纹丝不动,这就是他心疼的……恶妻?!
然,苏绿檀毕竟是欢畅的太早了,钟延光一次比一次泄的少,但一次比一次耐久。
苏绿檀道:“一会儿传太医来诊治,莫非你要这模样面见他们?”
钟延光只得展开眼,抬起逐步规复力量的左手,亲手捏着她贴身的里衣,如同攥着千斤重的铁锤,颤抖着替她把衣服扯好。
松了口气,苏绿檀持续替他排毒。
鬼使神差的,苏绿檀解开了钟延光的上衣,不由瞪大了眼睛。本来不止女儿家肤若凝脂,丰盈绰约,才算得上诱人万分,男人肩宽胸阔窄腰,腹肌健壮,也让人垂涎欲滴。
苏绿檀忍笑,本身把衣裳穿好,道:“夫君,好了。”
苏绿檀低头看着钟延光渗血的手臂,便不敢再混闹,把被子盖在他身上,道:“我这就去找人备热水,替你擦洗身子。”
钟延光声音不大道:“能够让下人来替我洗濯身材。”
钟延光微微皱眉,两拳稍握,又冷声问道:“我在问你,你是谁?”
苏绿檀下床以后,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吐气之声,她抿着笑穿好衣裳,出去安排。
苏绿檀看着钟延光已经黑了的脸,顿感委曲,目光莹莹道:“你横甚么横啊!你知不晓得我手臂都疼的不能动了!”
但是……反应也太大了。
苏绿檀在次间里吃了一顿饱饭,消了食便去沐了浴,寝息之前叮咛院浑家不准往外乱传动静,要了一盆洁净的热水,便锁上门爬上了床,替钟延光宽衣解带。
苏绿檀心口噗通噗通的跳,眨了眨眼,不记得她了?那也……不记得他爱不爱她了?
烛火透明,苏绿檀脸颊上略浮红霞,想起国师所言解毒之法,道:“快去。”
身着一袭红色长袍的国师点一点头,将视野从苏绿檀的脸上挪开寸许,道:“本座告别,待侯爷醒来以后,如有异状,夫人可再令人持名帖来寻本座。”
被柔嫩的手指触碰到,钟延光两腿肌肉抽了几下,刹时又变得满面通红,目露不善道:“你干甚么?!”
苏绿檀停了哭声,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泪,把钟延光脸上的帕子揭开,靠近道:“我这衣服那里穿的不好了?你之前还嫌我穿多了,现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