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延光抬眸,瞧见苏绿檀内勾外翘的媚眼半垂,咽下嘴里的饭菜,道:“说完从速用饭。”
钟延光沉默一瞬,道:“手臂酸软可有体例治?”
太医点头道:“没有, 过几天自但是然就好了。侯爷如果担忧夫人, 给她捏一捏就是。”
苏绿檀这才抬头道:“侯爷他……不记得我了,与我以往的恩爱之事,丁点儿也不记得了,现在待我与陌生人无异。”
钟延光夹菜的手愣在空中,一动不动。他……吃苏绿檀碗里的剩菜?
苏绿檀摇首,道:“侯爷是一品侯爵,迟早有人要想到国师头上去。还是他本身福泽深厚。”
罗氏拍着苏绿檀的手背道:“伉俪嘛,老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总要有小我服软的。你别看持誉面冷,他对看重的人,都非常宽大的,哄一哄他就是了。你别觉着害臊,男人也需求哄的。”
苏绿檀立即点头,拿出帕子擦眼睛,擦着擦着终究擦红了,状似泫然欲泣。
钟延光道:“手臂上的伤快好了,大夫换了种药性合适的药,闻起来与之前分歧。”
钟延光“嗯”了一声,面色如常。
钟延光心不在焉地把碗里的饭菜吃完了。
苏绿檀拽着他的袖子,道:“这是甚么药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