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晏卿公然停动手中行动。她当然想晓得,阿谁将她出售给强盗的人究竟是谁?可爱,她为了此事还乖乖地给他当奴婢,到最后他甚么也没说。
“我在服侍侯爷啊,莫非侯爷不舒畅吗?”柳晏卿趴在他耳边,红唇成心偶然扫过他的耳廓。
柳晏卿不察,被他狠狠吻住。两人如干柴烈火,越吻越狠恶。
宁远侯见她半天没了动静,那种悬在半空的感受真特么不舒畅。伸手一捞,将她的头压了下来。
宁远侯龇牙暗恨,这个该死的臭丫头!抽着气,一字一句道:“柳晏卿!你该晓得,有句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啊——”
“哎哟,侯爷,真对不起,手重了,下次必然重视!”柳晏卿赶紧报歉,部下却更用力了。
一停顿下来,柳晏卿也回了神,赶紧推开他,暗恨本身又着了他的道。
柳晏卿几次点头。终究送走了大夫,这才松了口气。回过甚,宁远侯正戏谑地看着她。
“侯爷唤我何事?”柳晏卿笑语嫣然,柔声细语,“大夫说了,有空就要多揉揉,散去淤血,疏浚经脉。虽说有些疼,侯爷也得忍忍才是。”说着就在他腰上又是用力一拧。
“舒畅吗?”柳晏卿轻柔地给他揉捏起来。
“每天来给我捏捏,我会奉告你的。”
“侯爷也闻声了,今后可得躺着静养了。”柳晏卿俄然欢畅起来,这个祸害终究躺着不能动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可觉得所欲为了?
“你仿佛很欢畅?”
“哦,卿儿,你手放那里?”
服侍?柳晏卿嘲笑一下,那就服侍服侍,看你能忍得?
“那侯爷何时奉告我本相呢?”
“想必卿儿也在为我担忧吧?”宁远侯凤眸斜挑,勾人灵魂地眨了一下眼。
“但是……我等不及了呀。”柳晏卿低下头,长发在他脸上划过,弄得他酥酥痒痒的。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让他蠢蠢欲动起来。
玉指隔着薄衫,在他腰间来回划过。宁远侯最后挺享用的,舒畅地闭上眼,谁知,她俄然用力一掐……
“嘶——”宁远侯咬着牙忍了下来,拧着眉叫道:“柳晏卿!”
柳晏卿硬着头皮走上前,问道:“侯爷的伤如何?”
柳晏卿手上一顿,更加使力,还成心在他的伤口处戳了两下,咬着牙说道:“我不是君子,我只晓得,该脱手时就脱手!”
那大夫给他上好药,拿起布揩了揩手,毫不粉饰地说:“一些皮外擦伤倒没甚么,就是脊骨伤了,又扭到了,得躺着静养。哪有像您如许的,明显都伤得短长,还用那么大力,这腰是不想要了吗?”
柳晏卿刹时换了个脸,一脸娇羞地站在床前,纤手点上他的腰,说道:“是呀,我可担忧了,不知侯爷这腰伤成如许,何时才气好呢?”
“过来!”宁远侯朝她伸手。
“你,你端方点!”宁远侯深觉本身落入了骗局,有点欲罢不能的感受。
宁远侯身材一僵,却又极喜好她的碰触。舒了一口气,说道:“就像如许,悄悄柔柔的多好,别再那么蛮横了。”
“那要我如何乖呢?”柳晏卿俯下身,双手伸到他背上。光亮的背摸起来手感真不错。
顿了一下,扫过柳晏卿,持续说道:“腰不好,床第之事就别想好了。”
谨慎觑了他一眼,他正盯着她,眼中的欲望把她吓了一跳。
“嗯,等你服侍好本侯,本侯天然会奉告你。”宁远侯喉咙一紧,声音有些暗哑。
宁远侯差点节制不住起家,只是身子一动,腰上的疼痛袭来,便拉回了他的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