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咬就咬狠点,别在那边装不幸!如果下不去嘴,本侯能够代庖!”宁远侯说罢攫住她的唇,果然狠狠地咬了下去。
柳晏卿真是对这个老爹表示无语,莫非他竟忘了不久前他还想将本身许给阿谁徐知府做小妾?又忘了本身貌似和燕明楼有某种不成告人的干系?还忘了他正打算着及笄时将她嫁出去?他究竟想将本身如何?
“嗯……”柳晏卿瞪大了眼睛,伴跟着唇上的疼痛,一股血腥味满盈在口腔。他,他竟然真的咬她?他如何能够如许!
一把将她拉过来,捏着她的下颚,让她伸开嘴,唇上那么深的牙印,就像前次一样,将近把唇咬破了。宁远侯皱着眉,说道:“你的唇也不要了吗?”
宁远侯复苏过来,暗恨本身,为甚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动情。最后只想奖惩她,却演变成贪婪讨取,他这是中了甚么毒?
“你父亲那么较着的企图,你感觉本侯该不该满足他?”宁远侯戏谑地看着她,内心那股怨气无处宣泄,便也见不得她的冷酷。
宁远侯斜倚在椅背上,悠哉地看着书。柳晏卿斜睨了他一眼,内心迷惑,他那日还那么狠恶,本日就放下了吗?如何能这么风轻云淡模样?
他这是在咀嚼她这个便宜的货品?柳晏卿内心嘲笑,看来一天不分开柳家,她一天都逃不开被当作便宜货送人的伤害。
“便宜货就是便宜货!连服侍人也不会,像根木头杵在那边做甚么?”宁远侯握了握拳头,出言挖苦。
宁远侯的心一下子硬了起来。嘲笑道:“哭甚么,感觉疼了?委曲了?想恨我?要晓得,本日但是你父亲把你奉上本侯的马车的!”
“侯爷对我这便宜货还对劲吗?”柳晏卿在他亲吻她脖颈时忍不住出声打断,声音冷硬,带着嘲弄。再不禁止,她必然会沉湎在他的守势下,难以翻身。
随后几日,柳晏卿一向制止和他会面,但是,柳镇山却和宁远侯越走越近,乃至于很多场合,她想躲避都躲避不了。
先前只是个闲散侯爷时,柳镇山就不敢获咎他,现在人家但是执掌西北五十万雄师的大将军,柳镇山岂有不凑趣的事理?
柳晏卿死咬着唇,肺将近气炸了,却不能跟他计算,她晓得越计算越是没完没了。但是,内心却难受得想哭。真是可爱,他竟然这么说她!
柳晏卿抹去嘴角的血丝,恨恨地说,“是,我是卑贱的庶女,怎敢攀侯爷的高枝!可,庶女就没有庄严了吗?就不能寻求本身所爱吗?你凭甚么那么欺侮我?”
“是啊,好歹青楼的女人还晓得看神采,活儿也不错,你这便宜货还真是比不上人家。”
忆及上一次去郡守府,还是为了和他演戏,扮着他的女人。没想到这一次亦如此。只是当下表情已和当时分歧,她还能那么没心没肺地打趣吗?
宁远侯咬了以后就悔怨了,他竟然打动到如此境地?和着那股血腥之气,他和顺地舔舐着她的唇。
时至汉中,柳镇山欲做东请宁远侯一行,以表示一起上对他们柳家的保护。谁知汉中郡守也聘请了宁远侯。
柳晏卿蹙眉,很想拍掉他的手,可他狠绝伤人的话却让她内心涌起一阵慌乱。不及挣扎,他便低下头来,卤莽地啃噬,毫不顾恤,咬得她唇瓣生疼。
因而,柳晏卿刹时被老爹卖了,再次上了宁远侯的马车,一同前去郡守府。
他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却还是被柳晏卿捕获到了,浑身一颤,内心竟无端惊骇起来。如果有一天,他真恨了本身,会不会像燕明楼那般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