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不是霍家作歹做多了,他们家货船出了事,统统货色全数沉海不说,还送了几十条性命,人家闹着要陪!另有霍家在京都地段最好的几家绸缎铺和药铺都走水或是出了性命,几块好庄子种的果树都烂了。一下子出了这么多事,霍家能扛得住吗?”
庄颜没有颁发定见,只是悄悄地听着。
面上有些难堪,庄守义道:“另有些公事要措置,明天我就歇在前院。”
脑筋里正乱的像浆糊一样,黄氏正端庄经地叮嘱庄颜道:“我不管你之前和她来往有多密切,从今今后我不准你跟她来往。就她做的这些事,将来不是死就是做妾,你可别毁了你本身!”
离中秋只要几天的时候了,京都已经入秋,天也黑的早,绿油油的树叶褪去稚嫩的色彩变成一片金黄,偶有萧瑟秋风吹起,慢悠悠地飘下几片,落在地上沉寂无声。
“义母待我很好。”
能和凉国公府沾上干系,二房真要飞黄腾达了。吴玉婷内心策画了各种,驯良地问庄颜:“颜姐儿可贵来我这儿,是有事吧?”
说好了分炊的事,黄氏问丈夫:“老爷您今晚是歇在那里?如果在偏院里,我就叫丫环送床被子去,眼看着天变凉了,您别着了风。”
吴玉婷这回见了庄颜倒是很亲热,侄女长侄女短地喊着,还道:“你父亲与你三叔一母同胞,我们才该多来往,你可别像你父亲一样分不清血缘亲疏。”
“娘,这件事您如何晓得的?”
庄颜也懒得卖关子,点头道:“是来问问您分炊的事。”
惊奇地抬开端,庄颜回想着吴心慈去柳园的那天……莫非说,事情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我听人说薛家分歧意她给薛贝做正妻,如果薛贝不要她,孟凌云只要死路一条了,不幸孟尚书就这么一个孩子,哎……”
黄氏又道:“宜月的事必定是你大伯母授意,不然她不会作死,害了我,她能有甚么好处?我死了她也当不上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