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守义的意义,那就是说二房也同意分炊了!
黄氏拿帕子抹泪道:“那是前一段日子的事了,妾身怕扫了您的兴趣,又怕您和大哥生了隔阂,才一向没说,现在颜姐儿提起来,我就干脆说了吧!”
提起这事吴玉婷就气,笑也不笑了,冷哼道:“你大伯母还是真是会算计,竟然把心机打到我头上了,我的嫁奁她也敢想,我真恨不得把我老子娘从坟里头叫出来瞧瞧,我这大嫂是如何欺负我的!”
黄氏早已从惊骇痛恨里走出来,面色如常道:“人我关在后罩房里,姜妈妈看着在,分炊的事您看着办吧,如果需求了再把那丫头送出去,如果不分炊,就放过她算了,归正妾身还没被他害死,不要紧的。”
银月那丫头只是面上看着聪明,粘着庄守义在她房里宿了好几日,但真正心机周到的是不声不响的宜月。
“我听人说一个月大的时候都能闻声人发言了。”
吴玉婷这回见了庄颜倒是很亲热,侄女长侄女短地喊着,还道:“你父亲与你三叔一母同胞,我们才该多来往,你可别像你父亲一样分不清血缘亲疏。”
“我母亲肚子里的孩子,差点被大伯母送来的两个通房丫环害死了,父亲意难平,说是明天就要去提这件事。”
这真把庄颜吓了一跳,孟凌云如何这么不晓得分寸,如何能把身子给了别人,另有了孩子,这不是死路一条吗?
第二天,庄颜去了西府里找吴玉婷。分炊的事只靠庄守义一小我是不敷的。
庄颜在福喜堂里吃完了饭,等着庄守义有所表示。
二房一家子都来了,霍三娘冷冷地瞥了一眼,道:“我说呢,都是约好了来的吧?”掐着桌角,她一口白牙都要咬碎了。
用了宜月偷换的绣线,日子一长,黄氏就受不住了,幸亏发明的早,尚未伤到腹中胎儿。不过在蓝烟和姜妈妈的眼皮子底下,也算是人赃并获了,宜月也老诚恳实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