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大红喜袍上的腰带,庞致轻啄她唇,一二三下,道:“莫非你想我有通房丫环?”
烛火燃尽了,室内一片乌黑。
黄氏关了隔扇悄悄问庄颜:“侯爷有没有……碰过你?”
她困的短长了,胡乱擦了擦,最后还是庞致服侍她,重新用被子盖着把人抱了归去。
庄颜穿戴挑线裙,挑了两件褙子问庞致,是白绸的并蒂莲缠枝的都雅,还是流云百福的妆花褙子都雅。
此次庄颜没有辩驳他,他们现在真成伉俪了。庄颜接了筷子问:“不先喝酒?”
当然不想,但庄颜不说口,因为这是妒妇才会说的话,她不说。
因为他喝过一次,这一次天然有筹办了。
庞致搂着她的肩,道:“昨夜里……我说话你能记得吗?”
庄颜坐在床上,耳边终究平静了下来。床上早已撒了帐, 屁股底下都是硬硬的花生和枣子。
这话……意味深长,庄颜假装听不懂,斟了两杯酒,把此中一只龙凤纹金杯放在庞致面前,道:“少饮些,你白日里在席间喝的够多了。”
晓得这些事,庄颜还是挺唏嘘的,之前大伯母作威作福,她倒是真没想过霍三娘会落得这个了局。
母女两个又说了些梯己话,黄氏才开端讲庄府的一些事,她奉告庄颜,庄静下个月出嫁,庄守仁貌似连新夫人都找好了,至于霍三娘已经被禁足好久,只许她在女儿出嫁的时候出来看一眼。
庞致啃咬着她的下巴,解开她的衣衿,低声说:“会有点疼。”
庄颜有些严峻,枕着填了决明子的软枕不解道:“正甚么名?”
侯府的丫环不敢来催两人,日上三竿,眼看着要吃中饭了,庄颜饿得不可了两人才起床用饭。
庄颜嗯了一声,掐着他的双臂,闭着眼做好了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