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颜坐在床上,耳边终究平静了下来。床上早已撒了帐, 屁股底下都是硬硬的花生和枣子。
庄颜嗯了一声,掐着他的双臂,闭着眼做好了筹办。
庄颜毫无防备,哼了一声,感受那玩意水蛇一样进了她的身材。庞致渐渐地动着,只进了很浅的处所,再狠狠地往内里去,九浅一深,循环来去。
头上的喜帕终究被挑开,一昂首, 庄颜笑望着他,庞致常日里脸上都是白白净净的一片,明天双颊略红, 眼神迷离含笑, 看得人春情泛动。
安睡一夜,庄颜醒来的时候光芒已经很刺目了,她惊坐起来,道:“糟了糟了,母亲说第一日要夙起不能耽搁认亲的。”
悄悄捶打一下他的胸口,庄颜道:“既然你都晓得了,那你必定晓得这都是你本身闹出来的。”
回门这天早上,庄颜起的很早,还是由莲儿和兰儿两个服侍着打扮,梳了个堕马髻,排插三对梅斑纹金簪,额头贴了花钿,桃红色的唇,笑起来明艳动听。
庞致替她挑了并蒂莲的那一件,然后道:“昨儿跟在我们身边的两个大丫环都很会服侍人,是本来宫中出来的嬷嬷调.教过的,不但穿衣打扮这等小事,今后内宅账务等各种事件,都能使唤她们去做。”
约有七分饱的时候,庄颜停了筷子,庞致也举起酒杯,两人手臂相勾,密意对望,一口酒下去,一人皱眉,一人含笑。
侯府的丫环不敢来催两人,日上三竿,眼看着要吃中饭了,庄颜饿得不可了两人才起床用饭。
两人站起家来,庄颜又问他:“你如何晓得是苦的?”
分好两双牙筷,庞致递了一双给庄颜,顺道刮了刮她的侧脸,道:“你还担忧我喝醉?放心,有陈继端兄弟几个帮我挡酒,你夫君我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