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致俯身去吻她,停一会子道:“晓得了这事,老是有点不痛快的,只是别叫我查出别的男人来才好,不然我割了他的命根子,还要了他的命。”
庄颜拉着他的衣袖,神采有些发白,道:“就是觉着有些冷,脑筋有些犯晕,不碍事。”
彭远志是山东人,父亲早故,只要一个孤母,他在京都扎根以后把母亲接过来,再没回过山东。
庞致坏笑:“有精力才好,之前没力量的时候折腾一会儿你就累了。”
黄不羁考虑的很多,他又思疑道:“有没有能够真是他山东相邻之类,念着旧情才照拂他们,不然他这儿子不跟他姓,将来没法规复身份,彭家岂不相称于无后?”
“他说子嗣的事情就不劳别人操心,就算没有嫡出子,收养一个品性端方的也很好。”
黄不羁抓耳挠腮,内心猎奇的要命,他可真想看看彭远志的儿子长成甚么模样啊!
庄颜揪着帕子问:“他竟一点也不辩驳?”这也太可骇了。
天子当然不会承诺,只要李婉一天还在,他就一天不会承诺,毕竟已经欠她太多,总要赔偿一些,帝王再无情,也总归要顾念一点血肉亲情,且另有个太后在后宫里坐着呢。
只如果个男人,都受不了别人这模样调侃吧?
早晨睡觉的时候,庄颜噘嘴道:“下午怎的不叫我?那会儿睡的太足,这会儿反倒睡不着了。”
黄不羁向来大胆,猜到甚么便说甚么,“你说这会不会是彭远志的妻儿?”
庄颜回平南侯府以后,老是在想这件事,如果真查清了,或许李婉会复苏也未可知,怕就怕李婉要把这件事闹出来,到时候彭远志失了天子和公主的庇佑,不晓得朝廷上会产生甚么事。
庞致抬着她的腿放那边放,细嫩的大腿摩擦着,一会儿就把火给点起来了。
庄颜低着头凝眉思虑道:“如有人能见一见那男人就好了,既是亲生父子,总归长的有几分像,一眼就能看出到底是如何回事。”
庞致摇着庄颜的肩膀,皱眉问她:“到底如何了?不舒畅么?我去叫人请太医来看看。”
庄颜原还谅解他白日上翰林院劳累了,却不想此人力量永久使不完似的,她都困了,他却还如狼赛虎,很得不再来一次。
庄颜悄悄踹他,嗔他一眼,说庞致没个正行。
庞致有些可惜地摇点头,“传闻已经丧了一半的气了。倒不知彭远志竟有这类魅力,叫人神魂倒置如此境地。”他又道:“彭远志也是很忍得住的人,安都督在大殿里说他无后,如果有别的癖好,或是……天阉,何不直言,免得叫人曲解。”
他只略扫了一眼信息,就带着东西回了家,比落第二天和庄颜在黄故里子里细细研讨起来。
背着彭远志查户籍轻易,但是想见他儿子可没那么轻易。事情停顿到这里,只能临时愣住,免得被彭远志发明,结果不堪假想,还会打草惊蛇。
而黄不羁查到的宅子里的人,有一对母子也是山东人,妇人的年纪比彭远志小两岁,她儿子二十多岁,尚未娶妻,不姓彭。
手指笃笃得敲打着石桌,庄颜有些入迷道:“彭远志到底四十几我尚不知,不过若这真是他儿子,那就申明他早在山东故乡成了亲的,若果然如此,竟然还去决计靠近公主……其心可诛!”
扯着嘴角笑了笑,庄颜道:“无事,就是手松了。”
庄颜神思缥缈,如许短长的人物,可见内心是多么强大暗中,她到底还要不要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