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佩局促地抓了抓本身的裙子,嗯了一声,道:“是有件大事,想请姐姐替我拿个主张。”
霍三娘当夜就跟丈夫说了给二房送两个妾的事情,庄守仁本来还在考虑,因他晓得庶弟的脾气,肯纳妾的能够性不大。
董妈妈见她这么主动,点了点头――不是个好拿捏的丫头,不怕她去了三房兴不刮风波来。当然了,她也不怕宜月敢翻了天,这些瘦马的家人都被霍家管住了,如果他们的女儿听话,日子就好过,如果不听话,刻苦的体例多着呢!
把竹筒绑归去,将木芙蓉皮纸彩笺夹在一本史乘中,庄颜便把八哥放归去了。
庄颜晓得她心中所想,便道:“我娘舅在外有些朋友,我能够烦他替你探听探听秀才的品德和边幅,还替你探听下他母亲的为人,到时候你再做考虑吧。”
抓着鸟儿进了屋,庄颜解下竹筒,谨慎翼翼地把纸抽出来。一张木芙蓉皮纸彩笺,摸上去柔滑非常,就像从少女的肌肤上滑过。由此可见平南侯的细心,她虽没有完整敞高兴扉,但也对他多了几分信赖。
但是这欢愉持续的并不久。
叫丫环提起灯罩吹了灯,霍三娘也上了床。可见男人都是好色的,她就不信庄守义见了美人真能忍得了!
庄颜听了嗤笑一声,日子必定是不宽裕的,只是后母是那么好当的?盯着庄佩,她问:“你本身中意哪一家?”
眼里闪过一丝精光,霍三娘道:“和老爷房里的姨娘差未几,不过稍稍年青一些。夜深了,老爷您也累了,本日便不叫她们来扰了您歇息吧。”
彩笺上面简简朴单的几个字:已经数日不见,园中又有好戏,恨无知音同赏。
在次间里坐好,庄颜叫丫环看了茶,摆了几盘点心和冰爽的甜沙冰,庄佩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