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前,黄衫女身着一袭淡黄色衣衫,正盈盈而立,见世人到来,微微一笑,道:“张教主、赵女人、周女人、叶掌门,诸位台端光临,古墓蓬荜生辉。”张无忌等人忙上前施礼,张无忌道:“杨姐姐相邀,我等岂有不来之理。只是叨扰杨姐姐了。”
赵敏猎奇问道:“哦?杨姐姐所说的要事,究竟是甚么?可别再卖关子啦。”黄衫女微微沉吟,目光扫过世人,缓缓道:“诸位可知,这人间武学,如同浩渺繁星,广博高深。而我们江湖中人,虽各有所长,但不免有所范围。我曾在前辈的手札中读到,在南面的蛮荒之地,有一本失传已久的奇书,名为《万象归元录》,传闻此书融会了经史子集之精华,此中记录的武学理念,与我中原武学大相径庭,若能参透,或许能为江湖武学斥地一条全新的门路。只是,这书的下完工谜,且那蛮荒之地,环境卑劣,更有奥秘权势占有,想要看望此书,困难重重。”
行了数日,终是到了终南山下。但见终南山岳峦叠嶂,云雾环绕,仿若瑶池普通。世人沿着山间小径蜿蜒而上,未几时,便见一座古朴的古墓呈现在面前。
当下,张无忌修书一封,派人送往周芷若和叶澜清处,言明黄衫女之邀,约他们同往终南山。数今后,周芷若与叶澜清相携而来。周芷若历经世事沧桑,现在气质愈发清冷出尘,一袭素衣,不施粉黛,却自有一股超凡脱俗的神韵。叶澜清与她并肩而立,身形矗立,目光中透着沉稳与密意,作为周芷若的夫君,他与周芷若一起走来,联袂经历诸多风雨,二人伉俪情深,旁人皆能感遭到那份竭诚的爱意。
世人在终南山古墓中盘桓数日,每日谈武论道,交换心得,交谊愈发深厚。待到别离之时,皆是依依不舍。黄衫女将世人送至古墓外,说道:“本日一别,不知何时才气再聚,望诸位保重。”张无忌等人也纷繁拱手道别,这才回身下山,各自踏上归程。
世人相见,相互酬酢一番,便即出发。张无忌与赵敏并辔而行,周芷若和叶澜清乘坐一辆马车,一行人朝着终南山而去。一起上,世人谈笑风生,忆起往昔在西域与两大邪教的那场恶战,皆是不堪感慨。张无忌道:“若非各位互助,我张无忌纵有天大的本领,也难以力敌两大邪教。”周芷若轻声说道:“无忌哥哥客气了,那两大邪教祸乱江湖,大家得而诛之,我等不过是尽些微薄之力罢了。”叶澜清也浅笑着点头拥戴。
朱元璋眼睁睁看着本身苦心运营的两大权势,如泡沫般毁灭,心中纵有万般不甘,却也晓得,此时若再对明教等江湖门派轻举妄动,实非明智之举。因而乎,他临时按捺住那追杀的心机,任由江湖迎来久违的安宁。这安静的日子,仿若一泓清泉,澄彻而舒缓,悠悠地流淌,津润着江湖的每一寸地盘。世人在历经无数腥风血雨、存亡拼杀以后,终究能纵情享用这来之不易的战役。各大门派之间,也垂垂规复了昔日的友爱来往,不再剑拔弩张、大家自危。
张无忌读完手札,堕入深思。赵敏见他神采凝重,不由猎奇地凑上前,接过手札细细读来。读完后,她轻笑道:“这杨姐姐行事向来奥秘,不过此番相邀,倒也风趣,想必是有甚么要紧事,我们去走一遭也好。”张无忌微微点头,道:“嗯,杨姐姐曾多次在危难之际互助,此番相邀,我们自当赴约。只是,不知她所说的要事究竟为何,总感觉透着几分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