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官身形微微一怔,接着领着几百人朝刘琦一拜,就要转成分开。
许靖恭敬的领命道:“部属必不负主公所托,将此事措置安妥。”
抚恤金十贯,良田一亩对于此时的汉末来讲已经是很高的规格了。比年的动乱导致东汉人丁在末期急剧降落,浩繁良田无人耕作,刘琦此举既是安抚阵亡将士的亲朋,又能让荒废的地步获得规复活产,到最后另有获得税收,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
“末将该死,想不到另有如此严峻的局面,真是渎职!”赵云陈到二人悄悄自责,刘琦笑道:“无妨,若不是之前许先生的提示,我都要快健忘了。你们还年青,起码,我们还处于先机,不是吗?”
校官惨淡一笑,“如果真是以丢了性命,那就算我瞎了眼,跟错了主公!你们多多保重!”说罢,大步朝袁氏汝南郡治所走去,头也不回。
许靖细心的打量一眼面色严峻的刘琦,内心暗赞道:大将之风,沉寂中不失睿智,又能复苏认知到连我都差点忽视的危急,这就是你吗?
“这是当然。本将军从不食言,倘若你们情愿跟随我,随时欢迎。”刘琦淡然一笑,“只不过,你们情愿跟随我分开故乡、建功立业吗?”
“但是,你会被纪将军砍头的…”那民气有不甘,不肯老友就此没了性命。
当雄师队马队颠末之时,火线的马军纷繁跌倒,全部前阵的队形一滞,摔伤很多。袁基不得不命令上马,一边制止俄然攻击,一边号令冯周安排士卒摸清门路,迟缓进步。
“不负主公所托,固始粮仓已经化为灰烬了!”陈到数步并作一步,从速来到刘琦面前回道:“只是可惜了白眊营,减员一半以上。”
三千人从未试过像今晚一样提心吊胆,步步维艰。固始县城墙上,李悦的人头高高挂着。袁基返回固始县时,天已经蒙蒙亮,面前的粮仓仅剩下一大片黑灰。
许靖对刘琦的感观,在一夜里直线上升。许靖的本来算盘,不过就是趁夜偷袭,烧掉袁氏的大粮仓罢了,不料刘琦胆小心细,刚勇判定,直让他大跌眼镜,如果他有眼镜的话。
“你真的要帮他传达这些么?你会没命的!”校官提着两个封存好的脑袋,一名跟他熟悉的劝说道,“抛弃它,我们假装谁也不晓得……逃窜吧。”
“能逃到那里去?如果能逃,我早就跟随那名少将军了。”校官苦涩的道:“我们世代安居在汝南郡,我们跑得了,家人但是跑不了啊。何况,既然人家漂亮的饶我们不杀,我承诺他的事天然也要做到。”
“放心!本将军不过是想起一件事,让你们替本将军完成他罢了。”刘琦表示近卫把纪仲、吴值的人头封装好,递给了那校官。
校官怕极了刘琦会出尔发尔,闻言以后也不得不转过身来,“莫非少将军……”
“虽说彻夜大胜,但仍不能小觑袁氏一族。”刘琦话锋一转,道:“许先生曾说,汝南郡内反贼山贼多为袁氏豢养,此次大战形成的结果,恐怕就是激起袁氏孤注一掷,暗中命令四周的山贼围攻义阳郡,我们前路不容悲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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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自有亲卫下去安排事件。
“白眊精锐,攻无不破!”
“大戟无双,天下谁挡!”
“不屠尽陈氏刘氏,我袁基誓不为人!”袁基面前一黑,直挺挺的肝火攻心,昏倒畴昔。
“禀主公,此战我们一共缉获战马七百多匹,精弓一千来把,箭支尚能用的约有一万摆布,俘虏降卒五百多人。”赵云一脸潮红,镇静地向刘琦回报,“只是我军丧失一千五百多名将士。”说到这里,赵云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