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一番话堵的蒯越快说不出话来,又问道:“异度,我蒯家现在的处境如何?比之邓子孝一族,好的那里去?”
蒯越显得有些不屑,道:“他除了自视太高,仗着是主公爱子以外,还能有甚么值得大兄你存眷的?”顿了一下,蒯越似想起来甚么一样:“对了,另有以光武天子自居,不满世家之人。”
……
“愚笨!我如何会有你们两个弟弟!”蔡瑁肝火攻心,指着两人道:“若不去扶他,到时候把柄就落入蒯家手中了。以蒯家蒯良能为,我蔡家能够保存多少呢?”
“莫非我们蔡家就怕了蒯良了吗?”
蔡中不知两位兄长因何发笑,迷惑地问蔡瑁道:“大兄,为何去了一趟州牧府返来就如此高兴?”
“哈哈哈!”蒯良闻言不由得大笑起来,道:“异度此言差矣,荀文若素有贤才,听闻乃是至公子尚未到任义阳郡守之时便跟从至公子了,许文休和子孝都是志愿跟随。义阳郡初平,内忧内乱,荀文若一月就让郡内规复活机,试问异度比之他如何?”
蒯越为之一窒,蒯氏可谓在荆襄大地日趋式微,荆襄之地独一能够与蔡氏对抗早就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了,反而是蔡氏越加强大,明面上看是两家势均力敌,实际上蒯氏力弱已经是无庸置疑的。
蒯越一脸的得色:“大兄,你输定了。”
蔡中答复道:“张允和石介二将正在抓紧练习,只待大兄一声令下。”
“嗯。”蔡瑁点点头,道:“这两日那也不准去,都去练习舟师。猜得不错的话,该当就是这数日了。”
襄阳城,蔡府。
“但是这站队也太早了,我担忧的是一旦蔡氏以此打压,我们蒯氏将难存啊。”蒯越并非无智,只是感觉蒯良过于杞人忧天罢了。
“当然是真的了。”蔡和笑着说道:“看他笨头笨脑的,看来实施度田令一事也是他的无脑行动了。难怪会向大兄膜拜认罪一样,的确让我心中大快!哈哈哈……”
“诺!”世人纷繁领命而去。
手一扬又要划下,蔡瑁忍了好久才忍住这火气,浑身颤抖着道:“打你是为了你为了蔡家好!你…你的确要气死老夫了!”
“大兄,你竟然为了这一两句热诚就打我?!”蔡中一脸的不敢置信,连脸上火辣辣的痛觉都不在乎,紧紧地盯着蔡瑁。
“大兄未免过分悲观,我们能有现在职位是舍弃一半的马军兵权才换来,莫非又要全数舍弃吗?”
竟然来的这么快!在场世人大惊失容,刘琦稍一考虑,便猜到张羡之反与日前度田令一事脱不了干系,不由得出列请命道:“父…主公,末将请战!愿领兵一万毁灭此贼!”
蒯氏兄弟对视一眼,均道:“我等皆附议!请主公命令吧。”
还好,这类日子也就过了五天。这五天中,蔡瑁蒯良都来见了刘琦数次面,刘琦固然对蔡瑁没啥好感,倒是对蒯良感到对劲,就差抛出招募的橄榄枝了。
很明显,蒯越对于蔡瑁请战一事非常的不满。
蒯越眼神一亮,道:“大兄可别忘了,你我兄弟之间比对,多数是大兄输了。说吧,小弟全然接管。”
蔡中闻言神采一喜,道:“大兄快跟小弟说说。”蔡和好不轻易忍着笑意,把整件事详详细细地给蔡中说了一遍,包含刘琦如何差点下跪那一幕都没有忽视。
蒯良苦笑一声,道:“异度啊,想不到你也堕入了先入为主的地步。我问你,至公子他真的讨厌世家之人吗?”
“江东之贼孙文台凭恃袁术的帮助,长沙太守张羡兵变,作为孙文台内应,现在分两路雄师扰乱我荆襄之地。”刘表仇恨一拍桌子,怒道:“韩当、黄盖、程普三将带领江东水军八千已经侵犯洞庭湖,与我军海军隔湖相望,而孙文台则领公仇称、祖茂、豫章太守吴景等人带领一万步兵进驻华容道。诸位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