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身上还带着伤的池文忠就扎进了易县西边的大山里,开端象只野狗似的闻着味到处乱转,没几天就盯上了关头镇的教会病院,因为这里是个收支山的要道,加上四周百十里的人有病都会来这里,即便撞不上八路也少不了有效的谍报。
要走的时候看到边上敢怒不敢言的一个高大女人的模样才想起这竟是一个大洋马,把本来扔在地上的奶奶罩拣起来,双手拿着带子抻开举过甚顶,来回看几下比划着,想着很大的,淫笑一起闪现在三人的脸上。
劈面不依不绕,在这枪子随时乱飞的处所池文忠可不敢等闲获咎本身的部下,想一下嘿嘿的奸笑着把金枝的胳膊一拧按在手术床边的小桌子上,还没等金枝来得及挣扎匕首一挑又割开了她的腰带。
觉着有点烦提着裤子系腰带要走的时候,本来被打昏倒在地上的女人俄然醒了过来,池文忠才认出竟是本身惦记了好长时候的阿谁被火盗窟抢来的闺女,心中不由大喜。
也不怕日本兵把人弄走就会抢了本身的功绩,池文忠开端带着俩部下打秋风,非常可惜前后院翻检半天只找到几件女人的裤衩和一个奶奶罩是新的。
手术床上的死尸掀到地上,玛葛丽特人高马大的挣扎几下,仍被刀逼着扒光衣服按在上面,池文忠宣泄完后两个便衣又扑了上去。
领头的小个子八路的眼神非常凶悍,池文忠怕露馅不敢紧跟,远远的缀着他们进了教会病院,就拐了个弯往村南走,确认没人跟踪才出了镇东头。
池文忠皱下眉,日本人就跟牲口一样,杀大肚子的光屁股女人也不嫌倒霉,正要避一下,听着内里一声口令屋里的日本兵跑了出去,然后“咣咣”的皮鞋声就奔了外边,池文忠出门看到院子里就只剩了跟着本身过来的两个便衣正眼巴巴的看着本身。
到屋门前恰好又有一个上年纪的八路撞出来,池文忠忙用日语喊声抓活的,已探出去的刺刀收起来,三八大盖一横八路被一枪托子砸倒在地上,前面跟上的两个便衣又从地上架起来。
五个日本兵、十个治安军,加上池文忠从县城便衣队带来的两个动手瞄着教堂的尖顶子很快的到了病院跟前。
守卡子的是治安军,山顶上住着一个小队的皇军,这里是池文忠的一个策应点,山田提早打过号召,以是他要日本人顿时出兵。
趁着金枝混头转向把她的棉袄往上一翻,兜住脑袋和双手,边上的便衣非常默契的接办按住,又扯开棉裤,褪到膝下用一条腿顶住,一手用力的揉着两只乌黑的馒头,一手把本身还没系紧的腰带又扯开。
这天池文忠扮成个串村做买卖的糟老头在镇上转悠的时候,看到内里急仓促的赶来一伙人,一个大汉横背着个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女人,边上紧跟着个带眼镜的八路,前面另有两个带枪的马弁开路。
正看到刚才砸人的日本兵又把一个两腿叉开的光屁股女人从阴门到肚子一刺刀挑开,内脏涌出来,血呼溜拉的溅了地上倒着一个女人一身,边上还站着一个吓傻的女人。
然后目睹这闺女爬起家抡起板凳把一个正爬伏在玛葛丽特身上的便衣脑袋砸开了花,看到被砸的部下爬起来要掏枪时,池文忠忙把金枝一把拉到本身的身后,这但是上百现大洋,舍不得弄坏了。
池文忠枪交左手一砖拍畴昔把八路砸倒在地上,身后跟着的日本兵跟见血的狼一样不消号令已从两边挺着刺刀冲了上去。
病院的院墙只要一肩高,池文忠拐出来的时候顺手从上面掰下块贴皮的青砖,正看到一个八路小兵端着个铜盆从屋里走了出来,见了闯出去的人群仓猝抛弃盆子往腰上掏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