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来越对这个胖的没有人样的家伙产生一丝好感,这小子看起来怯懦怕事,脆弱不堪,但实在特别够意义。
大瘦子忙不迭打断,双手合十的朝伍北作揖哀告:“老板,你放我们走吧,您的事情我们甚么都不晓得,不管谁问起来,都绝对不会瞎叨叨。”
“哦?那你不怕?”
伍北叼起一支烟,笑嘻嘻的开腔。
“你特么搁这儿下岗再失业呢,问你了吗,叭叭九九的干脆那么多,待会出了高速口,给我们指认清楚是哪台车,你就该干吗干吗去!”
“江浩,你跟我说说三屯乡,哦不,你们口中的天国镇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吧,钱的事情你不消担忧,承诺你的,我犯不上食言。”
如果不是这个混蛋,他们也不成能堕入混战,伍北和文昊更不成能受皮外伤,要不是狗日的另有点感化,他都恨不得在办事区直接把丫绑旗杆吊颈起来。
“到了?!”
伍北也懒得跟他多对话,冲文昊问道。
“少说两句吧。”
伍北之前被人下药差点毁了的事情,他也是前段时候才传闻,要晓得当年在虎帐时候,对方但是号称能徒步跑死马的狠人。
“我无业游民一个,烂人渣滓,吃喝嫖赌抽,甚么惹人烦干甚么,只要来钱,认贼作父都无所谓的那种,以是老板啊,你别再我这儿迟误工夫了,抓紧时候给我钱就让我滚蛋吧。”
大瘦子苦着脸拽了拽他的胳膊点头。
伍北则半睡不醒的耷拉着脑袋打盹,这几天的山西之行,失实让他身心俱疲,再加上方才那番乱战,把他的体力破钞的七七八八。
伍北饶有兴趣的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