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静气若游丝,欲哭无泪。本来觉得捏着鼻子忍一会儿就能结束的伴随,没想到却变成了他此生最难忘的折磨。他感觉浑身高低的每一块骨头都仿佛碎了,每一寸肌肤里都充满了牛春花身上的臭味,让他忍不住想吐。他现在甚么都不想,只想早点分开这个女人,并且再也不想看到她。
“嘻嘻,我们是好姐妹嘛,有好东西当然要分享。”姚小蛮挤了挤眼睛。“如何样,我相公的口水甜不甜?”
就在田力得陇望蜀的时候,胡文静正在煎熬,牛春花完美的兑现了承诺,毫不华侈一寸工夫。不管胡文静如何要求,但愿就此结束,有情后补,牛春花也毫不摆荡,像一个勤恳的农夫,不断的挥着鞭子,一次次的催逼着胡文静这头花腔美牛耕作她荒废了二十多年的肥饶地盘。
“我呸!呸呸呸!”北宫雁接连啐了几口,哭笑不得。
“没受伤啊。”北宫雁瞅了田力一眼,又瞅瞅脸上红晕未消的姚小蛮,不由掩嘴笑道:“姐姐这是喝了甚么美酒,醉得腿都软了?”
“吓死姐了,你没受伤?”
田力起家,掸掸身上的灰。“养个毛伤,莫非让我在这里躺一早晨?我不如到马厩去,和马睡在一起。”
“来,先让姐抱一下,过过嘴瘾。”姚小蛮说着,不由分辩地将田力拉了过来,搂在怀中,炽热的嘴唇就贴了上来。田力不甘逞强,反手抱着姚小蛮的腰,用舌头撬开姚小蛮的嘴唇,来了个热忱弥漫的法度湿吻。
“谁奇怪!”北宫雁嗔道,偷偷地看了一眼田力,却发明田力也在看她,不由得脸一热,赶紧将头转开,避开了田力的眼神。看着北宫雁脸颊上羞怯的红霞,想到北宫雁的嘴里直接地有了本身的口水,田力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哪能呢。”
姚小蛮眨眨眼睛,感觉田力说得有理。“那就这么说定了?”
田力赶紧见礼。“只是和牛春花参议了一下,摔了几跤,没甚么大碍。”
说完,不等牛春花答复,胡文静强撑着爬了起来,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将近断掉的腰,拖着两条沉重的腿,一步步的向外挪去。
母大虫刚走,姚小蛮就返来了,一看田力忙前忙后的喂马,一点不像受伤的模样,这才松了一口气。
“说定了。”
胡文静泪如雨下。“真的不消了。春花姐,我真是已经谅解他了。做人留一线,今后好相见,我们做甚么事都不能做绝,总得给人留一条活路,你说是不是?”
田力灰头土脸的回到宿舍,也没洗,一头倒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叫着,就像受了重伤,随时都会死一样。
“我不信,让我查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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