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持续,第八场,又一名骑士被飞奔的战马踩中胸膛,当场阵亡。这是一个非常标致的少女,一朵鲜花尚未绽放就枯萎了。
第二面血花旗挂了起来,氛围更加凝重。
两马对冲,即便马速并不快,一百多米的跑道也不算长,两匹战马的马头方才交汇,骆越军人俄然一踢战马,战马加快,向前一窜,刹时就到了北宫雁面前,举枪便刺。北宫雁有些不测,却不慌乱,两腿夹紧马鞍,身材向后便倒。骆越军人的枪头擦着她的鼻尖掠过,挑下了她的头盔。
北宫雁披头披发,神情有些狼狈。不过她却没有慌乱,在跑道绝顶愣住,举手表示鼓手停息。她将长枪横在马鞍上,解开首发,重新绾好,又抬起了龙筋木枪,向前悄悄一指。
骆越军人也坐稳了马背,双手握枪,踢马向前。
两马交叉,北宫雁双手握住骆越人的木枪,用力折为两断,扔在地上。
全场一片沉寂,半晌以后,喝采声如雷灌耳。
就在田力的谛视下,北宫雁出枪了。不过她不是双手端枪平刺,而是单手出枪,右手握着枪根,左手上扬,划了半个圈,从面前拂过。一丈二尺长的龙筋木枪如毒蛇出洞,一刺七尺,抢在骆越军人出枪之前洞穿了他长满胸长的胸膛,从后心刺出。与此同时,北宫雁的左手握住了骆越军人落下的长枪,一把夺过。
“杀了他,杀了这个臭男人。”
田力扫了一眼观礼台前的空位,不晓得这场提拔赛下来会挂上多少面花旗,内里会不会有一面是姚小蛮或者北宫雁。虽说她们上风较着,但是疆场上的事又有谁说得清呢。田力俄然有些悔怨,早知如何,他应当报名插手比赛,挤掉姚小蛮的名额。
在她的身后,骆越军人轰然倒地,一动不动,血流满地。龙筋木枪扎在他的身上,耸峙不倒,晃闲逛悠。
骆越军人一哈腰,捡开端盔,挑在枪头,哈哈大笑,纵马而去。
鼓声一响,北宫雁放平了枪,开端冲锋。
田力看向跑道的那一头,明白了北宫雁的企图,她的敌手是一名骆越军人。那军人身材细弱,手中提着一杆木枪,却比普通的木枪要长一些。他坐在马背上,手也没有挽缰绳,脚也没有像其他骑士一样踩在马镫上,而是一条腿横在马鞍上,另一条腿就这么随便的悬在马鞍旁,看起来轻松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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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面对的是姚小蛮,姚小蛮连他第一击都躲不过。北宫雁躲过了第一击,能躲过第二击吗?
统统的人都闭上了嘴巴,等候着成果,很多人都但愿北宫雁能够一枪挑了这蛮子,出口恶气。田力身后的一个骑士就握着拳头,不住的低声叫骂。
田力皱了皱眉,看向西山胜。这货搞甚么鬼,公开挑衅茉莉国的风俗?不过,他可没有粗心,这个军人骑术非常好,枪法也不错,是个劲敌。固然北宫雁比来进步神速,但能不能取胜也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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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力呆若木鸡。在欣喜之余又大惑不解:这女人甚么时候偷学了我的单杀手?这份勇敢断交,还真有几分老子的风采。
“好女人!”
田力眉头紧皱。他明白了骆越军人的企图,他不但是在应战茉莉国的民风风俗,更是揭示高超的控马技术。在奔驰是俄然加快、急停,这都需求高超的骑术。对冲非常讲究反击时候,早一点,晚一点,都会让敌手的进犯来不及收回或者落空。刚才他抢先脱手,让北宫雁来不及反应,现在则是急停让北宫雁落空,再趁北宫雁刺空的时候由上而下的刺她的背。